等等,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容夏抬头看向兰诺,兰诺的容貌俊美的并不像这里的普通人,他鼻梁高挺,一双凤眼格外出挑,哪怕从小就见惯了龙龙们的俊美容貌,容夏每次看到兰诺还是不由心神一颤。
看小家伙似乎愣愣住了,兰诺的声音还像以往一样低沉醇厚。
只是这次他的视线再打量容夏时,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容夏彻底移开了视线。
“崽崽,帮不帮我戴。”
明明是疑问的语句,却愣是被兰诺说的低沉劲峭,不容拒绝。
但容夏也没有拒绝的意味。
相反,容夏似乎被兰诺激了起来。
少年眉目精致好看,偶尔生气毛躁的时候,总带着股不服输的桀骜倔强。
“戴!给哥戴一个手表而已,小事情。”容夏一把取过礼盒里面的手表,再拉来兰诺的手腕,动作慌慌张张的,他假头就开始捣鼓起来。
只是越慌乱手越出错。
原本只是找不到手表的卡扣,这下子差点把手表摔了下去,还是兰诺无奈的伸手接过险些坠落的腕表:“小事情,那你还紧张什么?”
“我没给人带过手表!”
容夏彻底炸毛了,像只高傲的小猫咪,原本矜持,却被逗弄地快要亮出爪子。
“嗯。”男人懒懒散散地靠着身后的露台,看向容夏的视线却饱含调笑,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又挑眉道,“所以也没和别人谈过恋爱?”
“我……”
当然没有和别人谈过恋爱呀!
龙龙家虽然有钱,对崽崽也是富养,但家风教育可谓是克己受礼,规规矩矩。
容夏想继续解释,刹那间,唇-角柔软却滚烫。
一股莫名的香味如流水般灌满了容夏的鼻腔,不难闻也不排斥,甚至……让人神思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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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突如其来的一个吻,让容夏一晚上在床上都辗转反侧。
他抱着怀里不知抱了多少年的枕头,眼睛茫然的睁大着,似乎在走神望着天花板,睫毛也随之漫不经心地下垂;但无人知晓,此刻他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翻江倒海。
容夏又翻了个身,他眉目温润,双唇却翕合,似乎晚间的那个清浅的吻到现在还在无火而灼烧着他的唇-瓣。而时间好像忽然在某个寂然的缝隙,骤然连接上了男人顽劣又狎-旎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