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玲毫不掩饰眸中的妒火,都快成失心疯了!
也不知道云月究竟是哪来的本事?
居然引得那个老太婆如此另眼相待?!
之前她求着对方让她借孟家别墅开场宴会,都被孟老夫人直接推拒……理由是不喜欢嘈杂。
如今倒不觉嘈杂了?
为了给云月足够派头,孟老夫人置景豆花了整整三个小时!
云月一眼就看出了傅玲的情绪,她眉眼提了抹冷冽:“你不过一条寄生虫,也敢在背后说主家的坏话?”
“不过你既然到我的场子上来了,我就将你当作我的第一位客人……”
“你若是信我,就趁早去抓副解肝郁的草药每日三服,小心恶化下去成了肝癌!”
云月可不会为了傅玲而浪费精力施针!
她不配!
话传到傅玲的耳朵里,却成了云月在咒她有病。
当即怒吼出声:“你当真以为自己得了老夫人的青眼就了不起?谁允许你咒我的!”
“你本来就有病,还需要我咒?”
云月冷言冷语更像挑衅,傅玲当即跳脚。
可还不等她开口,孟老夫人就下楼了。
傅玲满腔的怨气都被她重新憋回了肚子里,当着孟老的面敢怒不敢言:“老夫人,我瞧这位云小姐是真的不安好心。”
“这才多久,就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救您的势,未来还不知是不是要图谋整个孟家?”
她这招挑拨离间并不高明,孟老夫人悄然地蹙起眉眼:“月月是我的干孙女,她想做什么……没有你置咄的余地。”
“你若看不顺眼,趁早滚回房间里休息。”
孟老夫人因为慢性毒的事情对他们多有隔阂。
如今尚且还不能擅自动手,但挑几句刺还是无伤大雅!
傅玲脸都气绿了,但最后还是安静地跟到了孟老夫人的身后。
这么好的能巴结贵妇人的机会,她怎么舍得错失?!
云月在旁冷眼瞧她,忍不住轻啧地摇了摇头。
恭喜傅女士,离肝癌又近一步。
等了许久,想象中的门庭若市并未发生。
孟家至今没有一人踏入。
傅玲的脚都站麻了,如今脸上写足不满:“我还以为你有多大面子呢?”
“原来只不过是嘴上喊着好听,我就说,那些贵妇怎么可能会信你一个骗子?”
奚落声不绝于耳,云月蓦然冷笑:“看来傅夫人是真不知好歹,大概只有肝癌发作那天才会哭喊着求我了。”
傅玲气得当场就想发作,却被孟老夫人径直堵了回去:“去查查,究竟怎么回事?”
管家很快就得了消息回来:“老夫人,是云家那边放了话……”
“说无论是谁今日胆敢来孟家问诊,就是与整个云家为敌,到时候他们必不会手软!”
看来云家是查到了昨夜云娇之事,与云月有关。
并且铁了心地要为云娇出这口恶气。
云月唇角提起了轻蔑笑意:“他们若真有这个本事,早就出手将我弄死了……”
“因为句威胁就告退的人,也不是我想服务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