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说的什么话?张公子怎么会毫无准备就来见木兮。”
孟玉堂说完又看向张河道:“木兮小姐喜欢红玉先生的诗词这人尽皆知,张公子不会也准备了一首红玉先生的新词吧。”
木兮闻言眼前一亮,期待的看着张河。
“小子!凭你也想跟我斗!”孟玉堂表面也跟着期待,就算张河也能拿出红玉先生的词也绝对没他的更贴合现在的情景了。
“果然是小人!两句话就引得这木家小姐的期待。我若拿不出这什么红玉先生的诗词她必然失落,就算能拿出来也定不如这首诗词那么合意!”
面对这孟家兄弟的混合双打,换作旁人估计就输了。但是张河是旁人嘛!
“我还真就没什么准备。也是才知道木小姐喜欢诗词。”
听了张河这话,木兮果然有些失落,但是马上回道:“无妨,张公子不必多虑。”
“哈哈!诗词没有,礼物总该准备了吧,不会真的什么都没准备吧,不会吧,不会吧!”孟玉青笑道。
“在我看来礼物不在于贵重,而是真心实意。不知道可有纸墨。我曾偶得一首佳作,既然木小姐喜欢诗词我便借花献……献给小姐了。”
“什么?你当你是谁?诗词大家还是书法大家,还自己写一首!”孟玉青不屑道。
“既然如此不如看看再说。不过纸笔而已。来人!”木迎春吩咐道。
不一会纸墨笔砚各种物件全都给搬了上来。
张河摆好纸墨道:“先说明这首诗词可不是我作的。”
只见张河洋洋洒洒写下几行诗词。几人围过来一看,先是被张河这字所惊。
“好字!已经不亚于书法大家了!”木迎春点头道。
“老夫人说的是。只是不知这诗词又如何。”孟玉堂有些皱眉道。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此为《越人歌》,乃是春秋时期所做。张河本想将其修改保留最后一句重新创作,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将原文默写了下来。
“你这什么破诗!完全不对仗!”孟玉青不屑道。
“倒是有种古诗歌的感觉。这最后一句是极好的。”木迎春道。
最后一句是极好的,换句话来说除了最后一句都不行。
“最后一句确实好,只是从此诗便可知此子实在是狂妄忤逆!”孟玉堂有些惊疑的看向张河。
此诗的大意是说与王子同舟,心怀爱慕。张河写这首没法不让人误会。
自诩王子?点明是你被我吸引因而烦恼!不是我喜欢你!
这诗虽然用在此景显得狂妄,但是张河也是为了气这孟玉堂。你再怎么喜欢人家又如何。我偏要写成她喜欢我,你奈何!
而且张河是忍着怒的。给这木家小姐写了这首已经是极限了。
“好个狂妄小儿,但是如此写必然惹得木兮不满!也算遂了我的心意!”不成想孟玉堂望向木兮,却见木兮脸颊微红。一遍一遍的读着此诗。
“难道她喜欢这样的不成!”孟玉堂心中不爽。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木兮反复的念着这最后一句,越发的喜欢。管他什么王子不王子的。怎么看这句都是特意为她写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