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学校应该是考虑到了超前学习的情况,即便上大学内容也不是简单只讲一个知识点。一个半小时里,头发有点儿白的教授兴致勃勃地说了宇宙学、黑洞、狭义相对论一堆内容,听得郑明明直想捏太阳穴。旁边的学生脸上也显出了崩溃的迹象,先前那位迷路的同学更是不停地眨眼睛。
半个小时的休息消化时间里,还有人直接吐槽:“幸亏没吃什么东西,不然我就吐出来了。干嘛不跟第一场一样直接考。”
周围人点头,第一场物理很简单的,就是高中加大学延伸点的内容。以大家过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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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h1≈gt;省市本一线一百分以上的成绩,应对起来可以用轻松两个字来形容。第二场物理测试就惨了,分明要当狗,完全不做人。
可是试卷发下来之后,号称要吐的人抓起笔,刷刷刷就开始写,似乎毫无难度。
郑明明审题结束后,发现这场物理考的其实主要是记忆力,因为考察内容都是刚才教授教过的,只要记住了核心公式,将所需要的数据带进去就行。题目真不难。
这话她自己想想就好,实在不适合拿出来跟小伙伴们分享。因为等到面试结束,大家有胆量询问考试内容时,陈敏佳听完她的描述,第一反应就是:“你还是赶紧上少年班吧,你们这帮人自己互相祸害好了。”
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居然好意思说这个不难。把公式抄给自己,然后将题目摆在自己面前,自己也看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吧。
郑明明安慰她:“没事,等你上高中文理就分科了,你不喜欢物理可以换一门学科。”
陈凤霞也笑着接话:“是啊,五根手指头还有长短呢,扬长避短就好。”
陈敏佳却叹气:“少年班的人应该没有短的手指头吧。”
他?们一个个的,都是这样逆天的可怕。
黄宵宇笑道:“是人都有长处和?弱点,不用神话,平常心看待。”
这也是他为什么鼓励郑明明报考少年班的主要原因,一个总是充满探索的小孩需要宽容鼓励的环境去研究所有她感兴趣的内容,而不是为了不显得过于异类而压抑自己的好奇心。
她不是怪小孩,她只是不一样的花朵。
郑明明点头赞同小宇哥哥的话:“他?们也和?普通同学一样。考试的时候,有人找不到自己的笔有人忘了考试时间,还有人到处找照片。考完试以后,有个应该是十二岁的小孩一直在操场上跑来跑去。他?妈妈让他去找他爸爸,他?就不停地摇头拒绝,说不高兴不高兴。”
因为他长得有点儿像那部动画片《没头脑和?不高兴》里的小孩一样,周围的老师包括不少考生都看着他?笑。然后有好几位考生加入到他的队伍中去,跟着他?一起在操场上奔跑。就连因为考砸了数学而哭了起来的女生也和?大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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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h1≈gt;从操场这头跑到那头。
最后如果不是老师担心他?们会大夏天的在操场上直接跑到中暑,还不知道大家会?跑到什么时候呢。
郑明明没加入到奔跑的队伍中去,尽管她也想。不是她怕出一身的汗难受,而是她的身体状态不适合奔跑。她来例假了,在她结束中学生活即将步入大学的时候,她来例假了。
不痛,大概是她平常营养好又总是跑动跑西的锻炼跟得上,反正一点也不痛,就是一股热流涌出来而已。例假来得安安静静,她的反应也平平淡淡。当时正在进行最后一轮学业面试,考官问她今后是想当政治家还是科学家,是否想拿诺贝尔奖。
郑明明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心里涌出一个平静的声音:“嗯,是来例假了。没关系,今天穿的是黑裤子,第一次来,应该量不多,问题不大。”
于是她回答问题的声音也同样平静:“想当科学家,不想拿诺贝尔奖,数学没有诺贝尔奖。我只希望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能够耕耘有收获,即便收获不一定多不一定醒目。”
就像妈妈说的,人生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已经很幸福,做成一件都是幸运儿,哪里能要求那么多。
晚上大家吃过饭去学校附近走走的时候,郑明明突然开口说话:“其实我没想好将来真的想做什么,科学家还是政治家,感觉都好远啊。”
“为什么要想好呢?”黄霄宇笑道,“才刚开始呢,有无?数条路可以选择。”
是啊,一生好漫长,未来有无?数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嗯,快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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