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皇脸色越难看,其他人就越高兴。
“哼。”
“母树,你别得意的太早。”
他脸色苍白,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太过狼狈的神情。
可被捆束着的身躯发僵发硬是无法掩藏的。
“你们想知道什么?”
景皇咧开嘴,露出一口尖锐的牙齿,“虽然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就是了。”
母树平静的盯着他看。
景皇最讨厌母树露出这副神情。
不管他如何抓狂,丢了情丝的母树都不会做出任何反应。
阮倾妘她们站在母树身后。
眼神里情绪倒是丰富。
“母树,这家伙嘴巴想必要硬一会儿。”
阮倾妘声音微沉,“殷念说,先不必同他多说。”
“折腾上一阵子,等他求我们来问他了我们再来。”
不然只怕景皇还弄清楚现在的情况。
做着他们要求他开口的美梦呢。
景皇冷嗤了一声。
就在他打算开口嘲讽的时候。
便听见旁边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端着一张温婉无害的笑脸,对着母树递过去一件东西。
是一根长筒针。
“母树。”
她声音温和,极力推荐自己的东西,“这是我专门为了今天做出来的东西。”
“将这根针插在他的脊椎里。”
“可以将一切痛苦提升数百倍。”
景皇眼瞳猛地一缩。
他认得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女人会炼制出很多稀奇古怪的法器,她是画萱。
“该死的贱人!”
“和殷念一样的畜生!”景皇看着那根粗长的针,脸上青筋密布,整个人嘶吼着要朝着画萱冲过来。
画萱脸上笑容微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