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蓉刚想要争辩,却因疼痛难忍,实在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云际邓根本无力辩解。
;额,头好痛!一旁的南宫晟如梦初醒般醒来捂住自己的脑袋直喊:;快给本太子拿下!这个疯女人竟然偷袭本太子,罪大恶极!
侍卫一听,立刻将其包围了起来,利剑直指她的脖颈,几人将她拽拉起来,仔细得搜查着她身上的暗器。
;别碰我!别碰我,我可是沧溟国君送来的,别碰我!女子不顾及脸面大吼一声,妩媚俊美的脸庞好一阵扭曲。
;你是hellip;hellip;那个妓女?南宫晟面露惊讶,以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她。
妓女?白芙蓉顿时像只炸毛的刺猬,他竟这样称呼自己?但自己出身的确如此,又容不得反驳。
还有看他这模样倒像刚认识自己一般,那刚才是谁把自己揍得这么狼狈?若不是自己是被揍得那一个,看这纯净的双眸,怕是连自己都要相信他是无辜的了。
白芙蓉用力挣脱,抓狂乱叫:;你们放开我,我若受了什么委屈,国君不会饶了你们的!她还在确信南宫玥是没和自己接触,否则肯定不会让他们乱来的。
南宫晟眸底露出狠光,明知她说的是自己的父皇,却故意换了说法:;你拿皇甫逸飞威胁本太子?来人,将她关进天牢,给本太子彻查清楚,她到底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芙蓉身形一愣,眸光立刻淬上一层阴毒。
侍卫早已怒发冲冠,忍无可忍,抓住她就向外拉,白芙蓉用力挣脱却还是无济于事。
直到拖到了门口,艳绝天下的白芙蓉再也没了那天下尤物的模样,长发披散,月白色的外裙拖泥带水,更要命的是这张脸,灰白相间,狼狈不堪。
;皇上到!随着一声尖利的喊叫,众人只得先跪了下来。
;皇上!白芙蓉阴毒眸光迅速收拢,两眼含泪,楚楚动人的样子原本惹人怜爱,到现在却是滑稽万分。
南宫玥眉梢一扬,不可置信得问道:;何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晟双手抱拳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南宫玥眉头越皱越紧,对于这个女人,他让御医仔细查过,没有半分内力,想要把晟儿欺负成这样,压根就是天方夜谭,如今看来是他撒谎了,南宫玥深吸口气,默默地看了看他,南宫晟呆了一下,随即低下头不敢再直视龙颜。
;皇上,为奴家申冤啊!看着南宫晟吃瘪的样子,白芙蓉暗笑了一声,她可听说那个所谓的皇后自告奋勇把自己关闭起来,出那劳什子的题目,单单把南宫玥推了出来。
要她说这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得依附着男人,后宫不能干政,这么浅显的道理她一个妓子都知道,作为一国之君的他应该更明白这个忌讳,想到这里,白芙蓉又准备开口。
南宫玥却不以为意得撇过脸,眉头蹙起:;来人,把这女人弄出去,交到沧溟驿站,问问他毒害一国太子,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不是觉得停战时间太长,按捺不住了?
匍匐在地的白芙蓉听到这袭话,惊得全身猛一哆嗦:;皇上,不是奴家做的,真的不是,奴家怎么有胆子去伤害太子?皇上明查啊!
南宫玥神情厌恶得看了看她,一脸桀骜冷容:;你是说朕误会你了不成?
白芙蓉彻底寒了心,看来他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却还是故意做了这样的决定,目的就是让自己远离,甚至去死。
;皇上,奴家可否单独与皇上谈上几句?白芙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若是被送了回去,肯定会生不如死,与皇甫逸飞相处不多,却能清晰得感觉到他的阴狠毒辣,对没用的人,他丝毫不会怜悯。
南宫玥双眸危险一眯,挥手示意所有人全部撤离,空荡的宫巷间独留了二人。
;何事?南宫玥瞥了她一眼,毫无感情冰冷的开口。
;皇上为何就是不愿看奴家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就好!
南宫玥不耐烦得走过她的身侧,眼神依旧是嫌恶不已:;若你只想与朕说些这无关紧要的事,还是不必了。
白芙蓉眸色幽幽一深:;皇上,您从来不看奴家是怕爱上奴家,辜负了皇后的一片深情吧!皇后娘娘家族背景深厚,又手执北羽军权,您就是厌倦了,也不会轻易换了,对吗?
南宫玥本就心烦,顿时火冒三丈:;朕与皇后的感情天地可鉴,容不得你来挑拨离间,告诉你,再敢多说一句有关皇后的话,朕不介意在送你去皇甫逸飞之先送你一程!
白芙蓉咬紧下唇,恋恋不舍得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让她放弃,她着实不忍,可是hellip;hellip;
;没有他话,就等着物归原主吧!南宫玥以为她会有什么重要情报,没想到却是些无关紧要的儿女情长,不免有些失望。
白芙蓉的心又慌乱起来,连忙磕头道:;皇上不要,若是您留下了奴家,奴家定会舍命相随,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南宫玥眸底微凉,思忱了一番:;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也可以,不过你给朕仔细记好了你的身份,若是在做出任何不符身份之事,朕定让你万劫不复!
;是!白芙蓉哆哆嗦嗦得趴到在地,心里却是暗笑不已: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有一线希望!
南宫玥眸光微闪,伸手按了按眉心:;你先退下吧!
;是!白芙蓉赶快起身,向门口走去,看着远远守在巷外的侍卫,伸手将衣服向下一拉,又将自己的口红向外一抹,大摇大摆而去。
待走到他们面前,白芙蓉又故弄玄虚得把衣服整理好,挑眉看了看众人,面色娇羞的走过。
南宫晟心里打起了鼓:这个女人衣冠不整得从里面走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义父告诫过自己,这个女人不是看到的这么简单,那她和父皇在里面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