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运?”敬则则不明白。
“对,像南洋诸国,还北陆、西陆诸国,如今海运昌盛,那边的货陆陆续续都到了咱们中原,你也可派人去海外找配料乃至香料。”沈沉道。
“可是这一来一回得多久啊,而且养花也不是一半会儿就能的,最少的都得等一年呢。”敬则则道。
“天下本就速之事,朕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沈沉道。
敬则则想了想道:“那真得算算本是多少了,我这是把做生意想得太天真了。”
沈沉道:“也不算,你是知道你的优势的,别人要卖香膏还得积攒数年乃至数十年的口碑,你这儿昭仪你这张脸就了。而且秘方什么的朕在你身,谁也不敢你的主意。至于以的卖家么,往高了卖就,敬氏秘方还出自宫廷之手,你要是卖低了,别人都不相信你。”
被皇帝这么一说,敬则则忍住地又笑了起来。
的神情是雪初霁,眉眼弯弯的,嘴唇粉润里带着樱红,那樱红透散出玫瑰蜜的香气,甜郁香馥,沈沉忍住地低下了,轻轻含住。
这轻轻的力道像是怕吓走了猎,可一旦咬住,浑身的力气便都绞住了猎,敬则则完全挣扎的余地,倒是动了动的,结果被箍得肋骨都要断了。
看来这劲儿非得让皇帝自己泄了不可,敬则则也晓得最近皇帝就跟坐火炉子似的,一双眼睛看总是带着火,灼得候都不敢往乾元殿里走了。
感受着他炙热的呼吸,以及喘得仿佛围着禁宫跑了一圈的声音,敬则则自己其实也些意动的。
渴望本就是每个人的天性,并不仅仅只男子才,女子也,不过是被压抑了罢了。
许是感觉到了敬则则的柔顺,沈沉的力道微微放松了些,但手也更肆无忌惮了一些。
脑子被亲得晕晕绕绕的敬则则本以皇帝要毁诺的,其实也那么反对,想着五月里一年之期就到了,这大半年皇帝是怎么对的,很清楚,敬则则本就不是个心硬的人,觉得给彼此留儿念想也不是不可以。
偏偏到了最,敬则则自己火烧火燎的,却被皇帝给骤然推开了。
沈沉大口地喘息了几下,身将敬则则的衣襟合,“去沐浴吧,朕今晚在前殿睡。”
这是同一个屋都不敢待了的意思?
皇帝走,敬则则坐了好半晌才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发,不敢相信先才那一瞬间甚至留下皇帝的冲动。
不过好在冲动被克制住了。
但在这之前敬则则想过自己也会渴望的一天,以前每一次似乎都是因皇帝渴望才事的。
敬则则看不懂自己的心,甚至都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还爱着皇帝,或者换句话说,不明白自己心里住着皇帝是因景和帝是唯一的男人,而也只能这么一个男人,还是因真的喜欢他。
敬则则无判断,但一却是可以肯定的,喜爱并讨好这个人不再是生命里的重心,找到更喜欢的事情去做了。
若非这样的自信,敬则则也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依旧还在被皇帝所吸引。
敬则则叹了口气。
华容伺候着擦澡道:“娘娘何叹息啊?”
“到如今方才真的知晓什么是是人非,沧海桑田。”敬则则道,那说的都是心境。
华容听明白了,这些日子也看得多了,家主子和皇帝那是一个拼命地躲,一个却强守着规矩。“娘娘也太狠心了些。”
敬则则道:“我算什么狠心呐?再说了,这天下同情谁也别同情皇帝,只他同情别人的份儿。等我走,将来皇身边年轻貌美的女子多的是,并谁是离了谁就不能活的。”
华容的手顿了顿,“娘娘还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