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报警电话不收钱吧。”
啊?怎么了?怎么报警了?
桐桐就拨打妖妖灵,报警,“……有人聚众闹事……”然后把地址一说,抓了台球桌上的杆子就往过走。
张晓娥的声儿慢慢的大起来了,“……要不是我叫了田易阳,那两人还不定躲在屋里干啥呢?”
桐桐靠近,一杆子抽过去,照着她肥硕的屁股就打。
这一打,疼的对方一下子就跳起来:“谁敢打老娘?”
“打的就是你!”桐桐抡着杆子朝着她的屁股又是一下:“我让你胡说八道!我叫你造谣生事!你这是诬陷!这是诽谤,关进去判你三年都是轻的。”
边上的几个人想朝前来阻拦,谁朝前来,她抽谁。一时间吱哩哇啦的叫成一片,这个喊林守道,那个喊田易阳。
把大人喊来了,警车也来了,“谁报警?聚众闹事……”
“我!”桐桐把手里的杆子一扔,往出警的民警跟前就跑,拽着人家的衣服,‘哇’的一声就哭,指着那一群长舌妇,“她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
“你这娃子咋胡说呢?”
这个一言那个一语,叽叽喳喳的乱成一片。
民警将小女娃护在身后,指着这一群婆娘:“都闭嘴,一个一个的说!”然后扭头问桐桐,“你先说,怎么了?”
桐桐就问:“《刑法》上是不是有规定,如果行为人故意实施了捏造并且散布某种虚构的事实,贬低他人人格和名誉,是不是就构成了诽谤罪!诽谤罪会被拘役,管制甚至于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还懂《刑法》?对!这是诽谤罪。”
桐桐就指着张晓娥,“这个人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贬低了我爸的人格,损害了赵大美的名誉……”
然后将始末讲了一遍,原模原样的学张晓娥说话,“张晓娥说她听见的,可她和我家都在五楼,赵大美家在一楼,一楼说私密话,五楼怎么听见的?我妈也在五楼,家里热,门是开着的!请问,她都听这么清楚,我妈为啥没听见,还要她去叫我妈!”
说着,就看向田易阳,“你听见什么了?五楼的其他人都听见什么了?你要是没听见,你凭啥就认定张晓娥听见了?”
田易阳脸红透了,“先回家……”
“回什么家?”桐桐指着张晓娥,“事实上,她站在楼道里,看见赵大美阿姨拿了一根雪糕给我爸,跟我爸说了几句话。然后我爸做好了个木板,一个人弄不进去,赵阿姨帮着抬进屋了……然后在她嘴里,就绘声绘色!楼就在那里放着,你们谁试试两个人正常交谈,楼上能听见啥?要是听见,那就都该听见;要是听不见,那就是他们压根就没怎么说话。”
说着,她看向张晓娥:“你说!你是真听见了,还是瞎编的!”
话才落下,赵大美就从人群里走出来了,“对!她就是诽谤,坏我名声!我告她!非告不行!”这种环境下,出任何事都能成为你被下岗的理由!这姑娘看着文静,可逼急了,咬人呢。
桐桐压着穴位,然后直直的朝后倒:晕吧!
毕竟她是先报警才惹事的!
再则,也该吓吓这对父母了,老这么着过日子,这日子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