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背着人偷偷的问桐桐:“那个毛斌……你常见?”
不常见!
“那个女人呢?”
“见!开会会见到。”
“你看着过的咋样?”
桐桐:“……”咋说呢?人家开始化妆了,也还去纹眉纹唇了,这像是过的不好的样子吗?
但她只能说:“跟以前一样,倒是看不出来啥。半路夫妻嘛,差不多都是那个样子。”
大过年的,实话还是别说了吧。
那边叶城喝高了,却跟舅舅告状,说毛晶:“……家里也不缺钱使!我一个老爷们要是没本事,养不起你,你说你出去挣钱去……我这不少挣呀!说买院子,咱就买院子;说买房子,咱就买房子。不愁吃不愁喝的,非得弄个服装店……早出晚归,还动不动跑出去几天,又是京城又是广深的……在火车上挤,进货……我说你图啥呀?一说一个不吱声。”
毛晶把酒杯给抢走了:“差不多得了,没完了是吧?”
“还不能说了?”叶城点着毛晶,跟舅舅诉苦:“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家里那时候真的难熬的!婚事呢,也是慢待了……我也觉得挺对不起她的!但你说,孩子都那么大了,愣是不叫我妈看孩子……”
舅舅就说毛晶:“过去了就过去了!好好过呗!看一眼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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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晶还是不言语,反正是拿定主意的事,谁说都不好使!在做生意的事上,她可活道了!可在别的事上,死轴死轴的。
酒桌上掰扯没完,桐桐昨晚在一片鼾声中没睡好,这会子吃饱了,喝了几杯,又坐在暖炕上。她直接往四爷腿上一枕,睡过去了。
四爷一看,得!咱也睡吧。往柜子上一靠,睡着了。
那边喊:“换个姿势,躺平去。”
得!躺平就躺平,难得的放假,还不能睡的好觉了。酒的作用出来了,一挨着枕头就着。
一家子吃完饭了,回头一看,人家两人一个被窝,一个往另一个怀里蹭,另一个很自然的就伸开胳膊,这么一枕,那么一搂,被子还不忘拉严实。
舅妈慢悠悠的说,“二姐,尽快把婚事办了吧。”
田易阳:“……”
桐桐都不知道为什么的,从一过完年开始,这下班之后,田易阳的电话就频繁起来了。
但真不是每次都能按时按点下班的。
比如,关于广告宣传的事,你得讨论吧!这一年得需要多少广告费等等。
桐桐的意思是:“职工家属院还是得盖!这不仅是改善工人的生活,提高工人生活质量的问题,更是对企业的发展有极大好处的问题。只要去盖,这就有话题量!一定会有媒体竞相报道。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广告效益!一举两得,为什么不做呢?与其大面积的投放广告,我觉得咱们拿这个钱办实事,它的价值会更高。”
正说这个呢,田易阳打电话,桐桐没接。
她直接又打给张红,张红跟那边说:“我们林总正在开会。”
“还开会?啥时候能结束?”
“不一定!”张红在门外低声道:“您有什么重要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