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你是把孙成家给洗了吧?
桐桐摇头:“没洗!只搬走了他的金狮子。”
金狮子?
“嗯!”桐桐给四爷比划,“这家伙把金子熔了,铸成小狮子,外面裹着铜,像是铜狮子,足足有五个。”
四爷:“……”裹着铜呢,“怎么发现的?”这玩意就是个摆件,你还去搬动一下?
“他放在演武场!”演武场练力气,会放一些石头或是铁疙瘩,但无一不是手能把住的。弄个铜狮子,怎么想的?
桐桐吐槽:“他要是做装饰吧,哪有放五个的?成双成对才合理!要是做工具的,习武之人,弄点实用的就成,还专门锻造成狮子的样子。那玩意放在演武场上,瞧着像是狮子狗……”
我不得扫一眼吗?
“那玩意……一个得有三四百斤不止……”
四爷折算了一下:“两万两黄金?”
嗯!差不多得值二十万两白银。
桐桐一边暖着,一边低声道:“这么重的东西,一般人挪不动,就以为那铜狮子是浇筑在地上的,下面有底托,固定好的!可其实……就是单纯的重!练家子想搬走,还得两个人抬着走。”
四爷便知道她想干什么了,他点了点桐桐,嘴上却道:“哟!这是要去陪美人了。”
桐桐:“……”说啥呢?“真美人是不分男女的!那个胭脂呀,算不得真绝色。”她往四爷被窝里凑,叫他给暖着,“真绝色岂能只有皮囊?”
“哟!赏美人赏出经验了?”四爷躺平,斜眼看她:“最近都知道你这身子不好,请爷出去吃酒的人就多了。”
吃酒?吃花酒?花酒何必去外面去,我作陪,你喝的也是花酒。
两人搁在家里耍花腔,四爷也静静的等着,等着孙成会不会报案。
孙成没报案,早起有家人来报,说家里遭贼了,丢了五个铜狮子。他跟着便回府,而后折返回姑苏,上了卢文辉的府邸。
卢文辉愕然:“偷到你府里?”
“正是!”孙成铁青着脸,“两万两黄金,就这么不翼而飞了。那些人办事不成,偷鸡摸狗却煞是得心应手。公子才提了大事,又提相互配合……就是这般配合的?”
卢文辉忙安抚:“必有误会!未必就是佛王下属所为。这样,你先莫要声张,此事必给你一个交代!若真是那些人所为,你放心,怎么拿走的,还怎么给你放回去。”
孙成并不走,只坐在那里不动。
卢文辉保证:“孙总兵,卢家不缺两万两黄金。若不是这些人所为,这两万两黄金卢家认了。总兵不至于连卢家也信不过吧?”
孙成这才起身:“那在下便等着了。”
卢文辉心里叹气,这位对卢家谋划之事,心中已存顾虑。而今,他已知密谋之事,若他心存不满,若真是背后露点什么出去……
因此,他忙喊住对方:“大人稍等。”
孙成站住叫,就见卢文辉去了内室一趟,再出来手里就捧着个匣子:“孙大人先拿着。”
“这……”
“大人莫要推辞。”
孙成一副推辞不过的样子,接了过来,发现里面是十五万两银票,更有几颗龙眼大的夜明珠。
他急忙合起来:“公子,这叫在下情何以堪!在下也并非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