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来到窗前,伸手捶打了几下,根本推不开,被铁钉得死死地,人在密闭的空间待太久有很大概率会抑郁……抑郁过度会自杀……沈辞郁呼吸一紧,他曾经得过抑郁症,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的,不能自杀……他握紧菜刀,跑到的寝宫最里面,找了个最隐蔽的地方盘腿坐下,凑近墙面开始尝试挖它,结果太硬了,挖了半天完全挖不动。照这样挖下去,他得挖到猴年马月才能成功……沈辞郁直接放弃,又回到窗边。拿刀再次开始削窗户,这个比挖墙好弄多了,就是被发现的概率很大,他得在君隐回来之前成功打开它。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沈辞郁不知道自己削了多久,砍了多久,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一束十分耀眼的光线闯了进来。他忍住内心的激动快速爬出去,小心谨慎的远离有人的地方,好在天色慢慢的暗下去,他的行动能容易点。没人告诉过沈辞郁皇宫的大门在哪儿,他只能自己摸索,夜色又黑,摸索来摸索去,大门没摸到,反而是摸到了御花园。这时,耳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喘息声,“殿下,您何时回去啊?”“本宫怎么知道?陛下一日不放本宫,本宫就不能回去。”“您都瘦了。”“要不是父皇非要送本宫过来当什么质子勾引她,本宫怎么能变成这样。”“那您可有勾引到她?”此话一出,躲在暗处的沈辞郁精神高度集中,身体紧绷,没察觉到自己的表情有点臭。“什么勾引不勾引的,面都没见到几次,还是本宫的晚儿最好,她哪里能比得上你。”“殿下……”接着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沈辞郁差点被恶心到,他连忙离开继续找出去的办法。与此同时。歌舞升平的宴会上。君隐曲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点着扶手,好似在计算着什么。使臣们接二连三的进贡,她随意扫了下那些东西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残忍的笑,时间到了,你……准备好了吗?……沈辞郁又累又饿的靠在墙上喘气,余光隐隐约约发现一对巡逻的队伍,他迅速躲开。“谁在那儿?”被发现了!沈辞郁心脏一紧,用此生最快的速度逃跑。“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站住!”处在高度紧张的氛围中,沈辞郁不清楚自己到底跑到了何处,这时,一只手从暗处忽然伸出来扣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扯。“你!”他踉跄的摔进对方的怀里,耳尖被冰冷的唇瓣紧贴着,“别乱叫,抓到宝贝了。”……沈辞郁被扔在床上,抱着自己害怕的往后缩,“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君隐极为平静的道:“你猜。”“孤有没有警告过你,别触碰孤的底线?谁给你的胆子敢跑?!”沈辞郁身体抖成筛子不敢说话,君隐压制许久的怒气尽数爆发,“孤真想拿鞭子抽死你!”“我……我错了嘛……”君隐冷笑,“事情已经发生,认错有什么用?!”她暴力地掐住他的下巴,将一颗药塞入他的嘴里,强制他吞掉,“腿别要了。”被放开的沈辞郁弓着腰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把手伸进嘴里想催吐,可只是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腿的知觉逐渐消失,他眼眶通红,发疯般的朝君隐大吼,“你凭什么这样做?!我受够你了!”“你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对,我就是疯子。”君隐没在自称孤,她的指尖落在他的眼尾上,轻轻抚掉他的眼泪,“别哭了。”沈辞郁扇掉她的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怒吼,“滚开!”君隐垂眸看着自己的手,眼底的戾气暴涨,“你再打一次试试,没有能力,就只能任人摆布不是吗?”沈辞郁恶狠狠的盯着她,火冒三丈地扇她一巴掌,“对啊!我没有能力!我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哪儿像你,做什么都可以!”“你竟敢打我?!”“我不仅敢打你,如果我有能力,第一个杀的就是你!”君隐被他气得全身冷气直冒,攥紧的拳头紧了又紧,松了又松,“孤明天就砍了你的脑袋!”“随你!”:()快穿暗黑系:我的病娇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