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他两眼一翻,直直的昏死过去。
见此,君隐全身散发出阴沉沉的气息,扔掉手里的手帕,脱掉外衣上床……
沈辞郁被疼醒了,“停下……”
君隐道:“你是不是想离开孤?”
沈辞郁抓住枕头,呼吸有些困难,“君……君隐……”
“回答我。”
君隐没自称孤,固执的重复,“乖宝,回答我。”
好似在急切的寻求什么,“听话,回答我,听话!!”
身心都惧怕、对方还很粗暴的情况下,沈辞郁的脑袋很难受,下一秒,他又昏死过去。
君隐再次把他弄醒,他再次昏死过去。
如此循环几次后,沈辞郁彻彻底底的昏迷不醒了。
君隐搞不懂自己的心脏是怎么回事,只有疼,很疼,特别疼。
她突然狠狠地一拳砸在沈辞郁的耳边,而后离开他的身上,躺在身旁,紧紧地抱住他。
鼻尖贴在他的颈窝上,急促的嗅着里面传出海棠清香,在找寻某种心理上的安抚,“不准离开我……”
“沈辞郁,你听见没有?不准离开我!”
“不准离开!”
君隐喃喃自语,“沈辞郁……乖宝……”
……
“陛下,小公子这身体怎会一下子亏空得这般厉害?”
替沈辞郁把脉的付执面色凝重,“刚造成没多久啊。”
罪魁祸首君隐的表情难看到极点,她只是想察觉他最近奇怪的异象,就想着借剥人皮的事警告威胁他不能离开,哪儿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很显然,君隐没想到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样,能否面不改色的、冷漠的解剖人,她把沈辞郁的接受度想得过高。
导致最后的结果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能够完全治好他的名贵药材都拿过来。”
听着她的吩咐,分明是冷静的语气,可付执却觉得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应该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