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引着大家进了客栈。
客栈内安静极了,没什么人气,账房先生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播着算盘,见来人也不抬一眼。
≈ldo;我们这儿偏,没什么人,但服务还是很好的。≈rdo;老妇人赶紧解释道。
≈ldo;既没什么人,为什么还要开在这里?≈rdo;江尽欢疑惑。
≈ldo;虽然人来的少,但来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吧!≈rdo;林梦客一副比较了解的样子。
老妇人干笑着搓了搓手,这里来过的人身份都不低,她得给人保密,少说少错。
张淮卿清楚林梦客何出此言。
这里是通往艳花坊的必经之路,要住宿,只此一家。
艳花坊的女人绝代风华,但凡有点身份或者有点钱的,都想去碰碰运气。
不过,她们虽妩媚多姿,但并不是什么烟花女子。艳花坊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门派,里面卧虎藏龙,其坊主更是难得一见的聪明美人,虽不爱出门,却无所不知。
所以,这些达官贵人们,有的是冲着脸去拜访的,有的是冲着才去拜访的。
先递了名帖,愿意见的,就回个帖,只不过有时候,被回帖的人屁颠屁颠地跑去,也可能吃个闭门羹。天下哪里的女人最善变,最难以捉摸,非艳花坊的女人莫属。
老妇人适才一见这两位公子,就觉得妙。一位华服傍身,贵气逼人,一位风流潇洒,气质脱尘,再说这容貌,都是难得一见的天姿。她在这开了十几年的店,什么神人美人贵人没见过?但这两位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品质,艳花坊的女人肯定喜欢的不得了。
就是这俩女孩≈hellip;≈hellip;老妇人心里咂摸,一个娇俏,一个秀丽,都是高鼻梁大眼睛,雪肤花貌的,也算是上等之姿,但比起艳花坊的女子,可就太一般了,不过好也好在这容貌上,估计能让她们少些艳花坊的刁难和敌意。
这么多年,老板娘看人的本领还是练出来不少。
客栈人少,房子也都空了出来。林梦客和张淮卿一人要了一屋,江尽欢和白陶陶两个女孩子选择住一屋,钱也都是林梦客出的。他的钱袋里装了满满当当的银子,正愁没地方花。
一天折腾下来,人也有些疲乏了,于是吃了饭各自都回屋休息。
夜晚,睡得正香的江尽欢被白陶陶摇醒。
≈ldo;怎么了?≈rdo;江尽欢迷迷糊糊。
白陶陶指了指窗外,电闪雷鸣,≈ldo;这么大的雷声你听不到啊?≈rdo;
江尽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ldo;我从小到大都是沾床就睡,而且睡得也死。≈rdo;
白陶陶蜷在江尽欢身边,不出声。
≈ldo;怎么?你怕打雷啊?≈rdo;
白陶陶弱弱道,≈ldo;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门前飘了过去,再配上闪电和雷声,太吓人了。≈rdo;
江尽欢安慰她,≈ldo;别怕,可能是你看错了。≈rdo;
又一道闪电劈下,房间亮的一刹那,门的窗棂纸上赫然映着一个黑影。这下俩人都看见了,白陶陶吓得直捂眼,江尽欢虽不信鬼神,但还是暗自心惊了一下。
闪电过后,房间重新黑暗,白陶陶颤声道:≈ldo;点盏灯吧≈hellip;≈hellip;≈rdo;
可惜俩人摸了半天,并没有摸到灯台。
又一次雷声作响,紧闭的窗户忽被一阵大风吹开,天空中也开始淅淅沥沥地掉雨滴。
就着月光,两人依偎着凑到窗边,作死地探出头去,没成想,身后突然有人照着脖子就给了两下。江尽欢和白陶陶两眼一黑,双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