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女和国师恐不是良配。”程晏马上起身。
皇上轻笑道:“国师和程相的爱女早在宫中就关系亲密,朕也是什么顺水推舟罢了,国师如何看呢。”
温行之躬身道:“臣对令千金情根深种,愿意娶她为妻。”
徐珍儿和天泽一同起身,异口同声道:“我不同意!”
“同你有什么关系,坐下!”勤王训斥了一声,可天泽还是跪了下去,“程兰溪对国师无情,还请皇兄收回。”
皇上脸色稍微冷了下来,“看来皇弟对朕的赐婚很是不满。”
“犬子刚饮了些酒,说的全都是醉话,还请皇上切莫当真,我这就将他带下去。”
勤王一个眼神两个侍卫就将天泽束缚住,任凭天泽如何挣扎还是生生拖出了殿外。
“放手吧,你们绝无可能。”勤王闭着眼,不敢看儿子猩红的眼。
天泽跪在地上,祈求道:“父王,就让是我试试也好,我不想放手。”
勤王未接话,转身重新进了大殿内,留天泽在原地嘶喊着,之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重重的倒在地上,即使晕过去也合不上双眼。
殿内。
徐珍儿已经被徐母给死死拽了回去,和皇上叫板,有多少个脑袋够担待的。
她死死盯着程兰溪,指尖都刺进掌心。
“程兰溪???”
程兰溪像是一个躯壳,她听得见那些声音,可是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做不出任何的反应,浑身僵硬。
那种滋味该如何说呢。
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提线木偶,被那名为命运的大手掌控着,她以为可以避免嫁给温行之,结果好像都是白费力气。
这才是注定好了的,蜉蝣撼树不过如此。
程晏和程君琢都在争取着,皇上早就料到,于是只是问了一声,“还是要看程姑娘的心思,毕竟女大不中留。”
皇上这些话说的其实很毒,先是暗示程兰溪一个姑娘和国师私相授受,首先就堵了她再嫁的心思,其次,这也是威胁。
收割程晏的网早就已经开始了。
程晏混迹官场数年怎么能不懂,只是如今的他绝不可能用儿女换太平,所以咬定了不同意。
就连程君琢也在为妹妹努力。
温行之并非良人,他们父子都是这么一致认为的。
程兰溪终于回过头来,她看着恶爹和小病娇那焦急的神色,又看着温行之那张脸,慢慢站起身来。
“我愿意。”
“溪儿!”三人异口同声,却还是仍旧不能阻挡程兰溪坚定的目光,“父亲母亲,我心悦国师大人,还请父亲母亲成全。”
“程爱卿啊,既然两个人两情相悦,阻拦未免太不尽人情,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