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大人的报复并没有如期而至,这也在江华的预料当中,现在他们赚钱的方法太多了,暂时还理不到江华,等哪天他们想去开辟新财源的时候,那时候就要对江华怒目相向了。
2009年就这么过去,简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新世纪的第十个年头就来到了,江华感觉这日子过的简直犹如飞逝。
“好端端的叹什气啊,今儿可是元旦,新年第一天。”蓝洁莹打趣的说:“你这就叹气的话,一年到头都没有好运气了。”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呀。”江华摇摇头:“一眨眼,我也六十了。”
蓝洁莹盯着自己老公看了一会儿笑着说:“你哪像六十个人啊,身体健康,还有腹肌,满头乌黑的头发,脸上只有几道皱纹,说你四十多都有人相信。”
江华笑了笑:“那是我保养的好,可是身体再健康挡不住心老了呀。”
“你心老了吗?隔三差五还跟郑桐去唱K。”蓝洁莹更是乐不可支的说:“晚上必玩两个小时的网络游戏,智能手机换的比你儿子都勤,没事儿还玩玩无人机、无人艇,到了星期天,还会跟哥们儿开着车出去露营,你看看咱们胡同里那些老人,人家那才是老年生活呢。”
“人只有到了老了,才会怕老。”
蓝洁莹摇摇头:“谁说的,女人到了三十左右就开始怕老了。”
“你们那不是怕老,你们那是容貌焦虑。”江华摇摇头:“现在那些女明星又是打羊胎素,又是做什么美容,还有整容的,与其这么在自己身上作来作去,不如优雅的变老。”
“你举一个典范。”
江华想了想:“我周围还真没发现这样的实力。但是我感觉像民国时期那些杰出女性,他们即使老了以后也应该非常的优雅,比如说庆龄先生。”
蓝洁莹点点头:“虽然说不知道先生的样子,但是看许晴的开国大业里的表演,真的很优雅。”
“我觉得还是要多读书,然后内心充满爱,大爱无疆。”江华想了想说道:“先生把自己的爱全部献给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他的气度是无比典雅的。”
元旦的下午,夫妻俩就这么依偎在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什么叫做优雅,全然忘记了刚刚变老的话题。
第二天,两个人还兴致勃勃的坐着私人飞机去香江,既然聊到了变老,那自然要去探望一下蓝洁莹的父母。
顺便,江华还和兄弟们聚了聚。
在自己那艘船上,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被兄弟们装饰出了各种风格,唯独没有江华一开始那种简约的风格。
“哎呀,到底是年纪大了。”郭大亨叹着气说道:“现在晚上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有的时候我就会回想起十几年前,我们在这艘船上高谈阔论,纵横捭阖的时候。”
霍大亨也点点头:“是啊,如今我也是几度梦回啊,等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有白头发了。”
贺小姐笑着说:“咱们当中啊,变化最小的就是江华大哥了,我记得当初看他的时候,好像就是这副模样,只不过少了一些皱纹,现如今看,他还是这么英俊帅气,也就是他从来不花心啊,要不然现在到街上去也能勾搭小姑娘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
李大亨感慨的问道:“想当初,我们在这边商量的生意,几乎搅动了世界,现在再想这么意气风发,已经是不可能了。”
江华放下酒杯:“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稳扎稳打,修炼好内功,等着丑国人反扑啊。”
容正恩不服气的说:“为什么要等着他们反扑?不能主动出击。”
“因为我们需要安稳,安稳的时间越长,我们以后的胜算就越高。”江华解释道:“现在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我们在不断的向上攀登,丑国却渐渐的日落西沉,时间越久,咱们的实力就越强,丑国也就越弱,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恐怕敌人不会让你这么安稳。”容正恩肯定的说道:“是要做好准备,迎接敌人的反扑。”
霍大亨笑着说:“我不烦这个什么,现在买卖基本上都交给孩子们,我们家老大也投身的体育事业,我只要在后面抓抓方向就行了。”
其余几个人立刻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霍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就你有儿子,我们就没有儿子,我们的儿子现在也能派上用场了。”
江华看着显摆,笑着说:“你们这是在刺激我呢?我们家孩子现在还没有派上用场,而且我们家俩孩子压根儿就对我们公司没兴趣,老大去当海军了,老二只对科研感兴趣,以后大概率也不会接掌公司。”
“你还年轻吗。”霍大亨笑着说:“年轻人就要多拼搏,才六十岁,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候。”
江华对贺小姐笑着说:“霍老大这是点我们俩呢。”
贺小姐摆摆手:“不对,准确的说,霍老大应该是在点你了,我可是每天在辛辛苦苦的处理公司和家族事物,一刻也不得闲呢,但是您好像天天游手好闲。”
“我的管理方式和你们不一样,我这是黄老的无为而治。”江华狡辩起来:“事实证明,我的公司发展的不比你们差呀,就是因为我相信我的这些部下的,他们是相当有能力的,能处理好所有的事情,那我就不能多嘴多活了。”
“你为了偷懒而找的理由也算是比较中肯的。”霍老大笑着说:“对于你的成绩我是表示肯定的。但是对于你的态度,我只能说,我是无言以对。”
“不聊着每天说的话题,咱们聊一聊霍老大的大儿媳妇儿什么时候进门啊?”
“对呀,全香江头一份儿。豪门媳妇儿说是门当户对或者说是明星,那都是司空见惯。”容正恩笑着说:“但是奥运冠军还是跳水女王,这香江有头有脸的人家可就没办法比了。”
霍大亨笑着说:“我父亲还在世的候,你偷偷叮嘱我了,婚期随了他们小两口愿的意愿,我们夫妻俩以后都不会对他们的生活多加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