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政风摇头说道:“这都是两人对弈之后,老夫才能看得出,相比老夫,能下出这种棋的人,才算是高人啊!”≈lt;p≈gt;
此时,秦国煌已经下了台,脸上也没有太多的失落,道:“输了,老夫输的比燕兄更惨啊!”≈lt;p≈gt;
燕政风笑道:“输棋就是输棋,没有谁比谁惨的说法,不过,看上去,秦王好像并不失落啊,你应该也知道了吧!”≈lt;p≈gt;
“你是说着女子的”秦国煌话未说完,当即止住,说道:“看来,你也知道了。”≈lt;p≈gt;
燕政风道:“既然今天你我都已经输掉了,那我们今天已经没了底牌,就这样吧,鸣金收兵。”≈lt;p≈gt;
说着,两人在众目之下选择离开,两国手先后失败,正如他们所说,今天的夜国,已经没有了底牌,连镇守象棋台的国手都已经落败,剩余的棋手更是不在话下。≈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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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青衣女子依旧站在象棋台上,坊间已经或多或少有传言说青衣女子虽然代表的是东赢棋手,但是,却出生于夜国。≈lt;p≈gt;
只是,这只是传言,并没人知道真伪,更没人知道青衣女子的身份。≈lt;p≈gt;
夜国皇室,此刻司徒冕面色凝重,他已经在昨天,第一时间知道了轻易女子连胜了燕政风和秦国煌,说明此女的棋艺高深莫测,若是再派苏常青和辛巨等人出战,也未必可胜,这样夜国的国手纷纷落败,即便女子可能出身夜国,但毕竟在东赢被培养起来的,对于夜国的颜面,损失巨大。≈lt;p≈gt;
在司徒冕的心中,现在能与此女交手的,可能只有李世君了,李世君一直被认为是夜国的第一高手。≈lt;p≈gt;
此时,五大国手都在司徒冕的身前。≈lt;p≈gt;
“殿下,此役,非李世君出战不可啊!”秦国煌出言说道。≈lt;p≈gt;
司徒冕微微摇首,道:“此事我们暂且不提,既然秦王你说此女出生于夜国,且天资卓绝,我们不能留下一个天才,是我们的遗憾啊!”≈lt;p≈gt;
秦国煌和剩余的五大国手颔首说是。≈lt;p≈gt;
随后,司徒冕说道:“此女现在无人可敌,现在又稳坐象棋台不肯下来,按照常理,派出李世君这张底牌,朕势在必行,然而”≈lt;p≈gt;
司徒冕面露难色,道:“然而,世君乃是我夜国第一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之前的名望太大,而且年事已高,与此女对弈,难免不被人说成是以大欺小,于此女对弈,即便赢了,恐怕也会被人嚼舌根,而且,既然此女的棋风如此刚烈,世君怕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吧!”≈lt;p≈gt;
说着,司徒冕将目光看向李世君,众人也将目光聚在李世君的身上。≈lt;p≈gt;
李世君也是面容严肃,说道:“殿下所言极是,纵然老夫不畏战,也不怕输,但是,此役关乎着夜国的荣誉,是一场真真正正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有的,只是尊严上的践踏,此女远渡重洋,自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但是我等输棋,可是面上无光啊!”≈lt;p≈gt;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叹息,李世君昨天听闻燕政风和秦国煌双双输棋之后,必然是彻夜研究了两盘对弈,既然李世君说没有把握,那必然是真的没有必胜的把握。≈lt;p≈gt;
这样的回答,无疑给司徒冕当头棒喝,他没想到,刚刚重启象棋台几个月,便遇到如此麻烦,似乎,他要成为千古罪人了。≈lt;p≈gt;
李世君突然说道:“老夫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顶多五成机会,但是,老夫可以推荐一人,在老夫看来,此人刚好合适。”≈lt;p≈gt;
“你是说”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lt;p≈gt;
司徒冕也能猜到李世君所言是卓越,道:“哎,卓越恐怕不行,之前朕曾经答应过卓越,只要第十三张羊皮卷棋谱不找出,他可以永不出山,之前卓越出战象棋台,只不过是随了心情,现在,卓越如果愿意出战还好,若是不愿意,毕竟朕当时已经夸下海口,数日内就能找到,现在已经过了数月,还是没有消息,朕怎么好意思派他出战?”≈lt;p≈gt;
李世君之所以提议卓越,其实是对的,卓越的棋艺不再李世君之下,且年龄上比这位青衣女子小的多,即便输棋,也能展现出强大棋艺,彰显夜国的实力,至少不会让夜国蒙羞,而且,以李世君对卓越的了解,卓越赢棋的几率很大。≈lt;p≈gt;
但是,正如司徒冕此前所说,司徒冕之前夸下了海口,现在还没有关于第十三张棋谱的消息,即便司徒冕是帝君,现在也不好意思调用卓越。≈lt;p≈gt;
而且,现在卓越和司徒敏儿在郊外,很少在京城内部,他们平时除了下棋对弈,选择比较平淡的田园生活。≈lt;p≈gt;
他们对于象棋台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太过关注,只是上一次卓越进京办事,偶路过象棋台,才在台上大显身手。≈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