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量子力学尽管无法预言单一实验的结果,依然是一个完整的自然的描写。
使得人们不得不得出以下结论:世界上不存在通过单一测量可以获得的客观的系统特性。一个量子力学状态的客观特性,只有在描写其整组实验所体现出的统计分布中,才能获得。
冯诺依曼的总结,量子力学有两个基本的过程,一个是按照薛定谔方程确定性地演化,另一个是因为测量导致的量子叠加态随机塌缩。
薛定谔方程是量子力学核心方程,它是确定性的,跟随机性无关。
那么量子力学的随机性只来自于后者,也就是来自于测量!
现实来讲,从科学研究方法来说,人们应该认同这种随机性。然而,随机性本身,却又不符合可证伪的科学。
于是,爱因斯坦,他用了“上帝不会掷骰子”这个比喻来反对测量随机性,而薛定谔也假想了测量一只猫的生死叠加态来反对过它。
另一位大牛玻尔,认同不确定原理,和互补原理。
最后的争论,其实没有结果。
爱因斯坦不得不接受不确定原理,而玻尔则削弱了他的互补原理。
今天,人们普遍同意,哥本哈根诠释。
根据哥本哈根诠释,在量子力学里,量子系统的量子态,可以用波函数来描述,这是量子力学的一个关键特色,波函数是个数学函数,专门用来计算粒子在某位置或处于某种运动状态的概率,测量的动作造成了波函数坍缩,原本的量子态概率地坍缩成一个测量所允许的量子态。
其实这句话,不用去理解。
因为,哥本哈根诠释自身,就有完全相反的定义。
哥本哈根诠释不认为波函数除了抽象的概念以外有任何真实的存在。至少,对于波函数是否是一个独立,可区别的实体的整体或一部分,哥本哈根诠释都不做任何表态。
所以,哥本哈根诠释的本质,就是“没有诠释”。
有点奇特吧,科学家们,用最古老的语言,“道可道,非常道”的变异版,来诠释量子力学。
因此,到今天为止,别说普通人了,就是许多科学家们,也都引入一种,并不确定是不是科学的哲学性思想,来去定义一个科学理论。
辛启天当前所做的事情,就是直接引入量子计算机自身基础特性,叠加态,来用“道”,这一个定义,去定义一个基础编码。
接着怎么做呢,让道生一,一声二。让量算自己去运作。
而不是辛启天主动,给其定义好,一,二。
现在的一个困难是,辛启天需要来定义,一二。但同时,还得让它满足,这个“道”本身。
可是他琢磨了一圈量子力学基础,甚至还琢磨了那些科学家大牛的风流趣事,想要异想天开的,从这些完全没有联系的事情中,找寻到一个联系。
结果发现,根本找不到。
量子力学是一种描述,而不是,经典物理中,可以预测计算的东西。
辛启天此刻,却偏偏要进行预测计算,人为干扰,要做一个上帝。
“这特么,真是头疼啊!金手指当时要是开的更大一点就好了,有些理论科学,太特么难理解,云山雾环绕的。”
他一边念念有词,暗中咒骂,一边捶打了几下桌子。
“别人的金手指,直接就能兑换各种黑科技,完全不用解释,不用思考。”
“为什么到我这里,就给一个特别的外挂。要各种伤脑筋,感觉整个脑袋已经发热,过载了都!”
“艹!”
辛启天嘟嘟囔囔,狠狠拍了一下键盘,停止机器运算,盯着屏幕上的数据,紧皱眉头,翻白眼快速思索中,双手快速敲击键盘。
根据运算过程,发现仍然是可观测的结果,只好继续调整“道”本身。
这是一长串基因编码,有点像生物钟的两个雌雄不同胚胎。
整个“道”的代码量,极为庞大。辛启天的预估,应该是相当于两个灵梦操作系统的代码量。
现在在几千行,而且还没有测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