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力都在手上的动作,回答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行嘛,你跟了我,我自然对你
好。”
她抬头望着他的眼。她一直都看不透他,她想知道他为何这么执着于她,可是她从他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却什么也窥视不到。
周红红觉得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地强来,她哭了一会,最终妥协了:“你对我好,我就和你一块儿。”
他的动作停住,看着她鼻涕眼泪一起流的脸,有点嫌弃地说:“真丑。”他抓起床头柜的纸巾,粗鲁地抹她的脸,语带威胁地说:“周红红,记住啊,这是第二次你说跟我的。下次再食言,我不整死你。”
她瑟瑟地点头。
抹完她的眼泪和鼻涕,程意抛掉纸巾,拍拍她的脸,笑了笑:“可我怎么觉得,我一直对你还算挺好的。”
如果周红红有力气大吼,她一定会说句:“王八蛋!不要脸!”可是如今她太虚弱,唯有把头撇向一边,以示不赞同。
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脸颊,诱哄道:“好好休息,早点好起来。”
那天程意确实没有再为难周红红。他守在她床边,帮她换冰敷的毛巾,给她削水果。等她病好后,他就没什么温情举动了。
他还是那个下流胚。
周红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所以才从了程意。他说是要对她好,其实和以前根本没什么不同,只是不再四处勾搭别的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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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的周红红,因为第一次的阴影,对于那档子事很是惧怕。程意一旦有所企图,她就犹如惊弓之鸟。
程意自知那次强迫她,实属理亏,所以比较体谅。可是渐渐地,他就不耐烦了:“周红红,我就忍到你生日那天。”
这句话让周红红对生日所怀的期待全部落空。
期末考完,她的寒假开始了,她数着日子等生日临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程意看在眼里,却是心旷神怡。
生日那天早上一起床,周红红就愁容满面。程意约她去邬山镇看电影,她都不愿出门。
程意在电话那头冷冷地说:“不去?不去我现在就上你家把事给办了。”
她斥道:“我妈在,你敢?”
“行啊,你看看我敢不敢。”
周红红输就输在她没有程意那么厚脸皮。他什么都无所谓,而她做不到。于是,她穿了自己觉得最丑的衣服,就指望着程意嫌弃她,然后失去兴趣。
可是他见到她时,打量了下她的衣着,坏笑道:“反正都是要脱掉的,穿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