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着不太好受。
“怎么试?”
男人的声音极其?喑哑,朦上一层欲气?。
颜杳看着江砚微颤的睫毛,半晌后轻笑一声,拿着相机的手未动,原先拽着领带的手却是落在他?领口?处的纽扣上,随后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
一颗又一颗。
紧接着,颜杳又将衬衫衣摆一点点拽出,直至将纽扣解到底才堪堪罢手。
领带被扯下,藏青色带有金丝纹路的领带搭在男人的鼻梁上,遮住了他?的眼睛。
江砚微微仰头,卓越的鼻梁骨使得领带轻轻搭在上面也不会?滑下,反倒有种任君采拮的味道。
“别动。”
江砚刚要抬手把领带拿下来,却听颜杳突然开口?,悬在半空的手骤然停歇,又重?新?落回?到了远处。
下一刻,接二连三地快门声传来——
视线被剥夺,其?余感官便越发敏感。
掌心纤细的腰肢,应拍摄调整动作而产生的摩擦,空气?中鼠尾草的香味,以及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江砚恍然明白,这哪儿是什么福利,分明是惩罚。
将他?拿捏地死?死?的惩罚。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江砚的脖颈和额角都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时,颜杳才放过了他?。
几乎是相机放下的那?一刻,男人便心有所感地扯下了眼前那?该死?的领带,托着颜杳的后颈来了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客厅的空气?开始渐渐升温,而江‘画师’也重?新?上线,拆开宣纸的包装,在白皙无暇的纸面上零星添上朵朵梅花。
男人的画技是师从高者,习惯先用指腹品纸,后用沾墨的鼻尖勾勒轮廓,再一点点的着上颜色。
偌大的客厅成了江砚的作画之地,那?原先蒙着眼的领带落在颜杳的脊背上,衬得皮肤越发白皙。
江砚翻过宣纸,继续画花,似是要将这上好的纸张都沾上墨才肯罢休。
昏沉间?,颜杳压在沙发上的手被人覆住,皱眉时,一个戒指恰好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再合适不过。
下一刻,江砚的唇压在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哑声呢喃道——
“老婆,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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