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我跟小瑾说了几句话,跟他说没事,小瑾跟我道:“爸爸,你今天过生日啊。你要早点儿好起来啊,我还要给你过生日呢?还有这个花,盛叔叔准备的。”
他手里捧着一大捧花,我还以为是看病人的呢。
原来是我生日,我都要忘了,我接过花跟小瑾、跟盛蕴道谢后,说了几句别的,后面我又睡着了。
医生给我打的药里一定有催眠剂,我老想睡,我总觉的我好想是忘了什么事。
我再次被热醒的时候听见盛蕴在跟医生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儿焦急:“大夫,他到底是怎么了,我给他做了紧急处理了,怎么烧的这么严重,他平时很少生病的。”
医生倒是不紧不慢的回答他:“他这是正常反应,他是一个oga,在雪地里待了大半天。”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最重要的是,他还在发情期。”
我终于想起我忘了什么了,我的发情期到了。我应该吃药的,要是昨天晚上不去磕头,我就不会忘了。
盛蕴大概是顿住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大夫又跟他道:“发情期前后的这段时期身体虚弱,最不能受寒,因为身体是热的,呈低烧状态,他又在冰天雪地里爬了半个晚上,你说他能好受吗?”
医生的话里带着些许的责备:“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不知道爱惜自己,自己身体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吗?”
我想跟医生说这不怪盛蕴,是我自己自找的。
但我听到了盛蕴的声音,他的嗓音有些暗沉:“对不起,我……忘了。”
他忘了什么?他难道还知道我的发情期?我这个一月一次的发情期只有高宇跟我爸还有大夫知道,我平时都把药吃的好好的。
哦,也许是上次我跟高宇鬼混被他撞到了,他推算出来的。
大夫又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吃药了?你是他的alpha吧?”
盛蕴吃什么药?
我努力的掀开眼皮看他,看见他点了下头,然后医生道:“怪不得你闻不到他身上的信息素。”
盛蕴脸色有一点儿僵硬,他深吸了口气后问大夫:“那现在怎么办?”他看见我睁开眼,在我额头上摸了下,我睡睡醒醒已经好几次了,但都没有太清醒。
医生看了我一眼,跟我道:“我先给你退烧,我已经给你在药里打了抑制剂,不过你要等一会儿。”
我眨了下眼当点头。
医生走了后,盛蕴坐在我床前,给我按摩手指,一根根的顺,我跟他笑了下:“我没事的。”就是高烧撞上了发情期而已,就当是一场重感冒。
他看着我笑的很温柔,我都有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他这样笑过了,他跟我说:“生日快乐。”
我只看着他笑,他也给我试了下额头:“你快点儿退烧,我们回酒店,我给你准备了生日宴呢。你二十四大寿。”
那几天跟我吵架了,他也在给我准备生日宴了?我都有点儿期待了。
我原本不喜欢我的生日的,我自从知道我在生日的那天晚上有了小瑾后,我就不想过了的,所以我今年谁都没有告诉,虽然上次跟卓凯他们开玩笑,但我没有告诉他们具体的日期。
我跟他道:“好。”
他看我眼皮合了又开,跟我笑道:“你再睡会吧,等你好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我努力的睁了下眼皮:“什么事?”
他只给我盖了下被子:“你好了再说,睡吧,我在这儿看着你。”
我睡睡醒醒,后面又烧了一次,我觉得那个抑制剂也太不管用了,我头已经不沉了,但是我身体还是热的,那种从身体里面升起来的热度,让我烦躁难耐,我使劲抓着盛蕴的手。
医生又一次被他叫过来了,给我查看后跟他解释道:“抑制剂要提前使用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他现在已经发情了,所以药效也只能减半儿。”
对,是这样的,我应该早上就吃药的,这也不怪医生,我被盛蕴标记了,他闻不到,那别人也闻不到,医生还是检查出来的。
盛蕴大概也明白这个原因,所以并没有怪大夫,他只是着急道:“大夫,那现在怎么办?他只能这么一直烧着吗?”
我想他是担心我烧傻了,我本来脑子就不好使。
那医生听了他这个话,笑了声,大概是看到盛蕴真着急,他清了下嗓音:“你是他的alpha,你可以帮他,如果你愿意的话。”
医生加了后面一句,他是看着盛蕴不愿意上我吗?我有点儿着急,使劲抓着盛蕴的手。
盛蕴安抚性的握了下我的手,他问医生:“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带他回去了?那他的高烧是?”
我听见医生跟他道:“他的冻伤护理已经都处理好了,他身体内的高热一大部分是发情期,只要发情期过了,他自己就会把热度退下来。”医生顿了下又道:“你如果给他办出院就早点儿去办,如果想住院,这儿也行,记得关好门。”
医生后面的话都带着一点儿戏谑了,这个医生真是不务正业!
我在盛蕴的手心里挠了下,我不要在医院里,就算这个病房再好,也是公众场所,我现在这个样子我都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要是叫的声音太大,也是比较尴尬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