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山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国俊,他去哪里了?”
孟欣瑶笑道:“我哥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孟远山一皱眉,心里很不痛快,问道:“他干什么去了?”
孟欣瑶笑道:“爸,我以为你知道拿!我哥去医院看望安若姐了。”
孟远山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还是不解地问道:“看望一下也可以,怎么好几天不来上班?”
孟欣瑶故作惊讶道:“爸,你不知道我哥在和安若姐处朋友吗?”
孟远山吃了一惊,怎么国俊和安若在处对象,这怎么可能?他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再说,安若离过婚,国俊可是还没结过婚。
孟远山瞪着女儿,问道:“这是真的?你可不许撒谎!”
孟欣瑶不高兴地道:“爸,你说什么啊!我就那么坏,我造我哥的谣干嘛!”
孟远山也觉得女儿还不至于造谣,心中不免生气,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和自己商量一下。想到此,他不由得也有点对程月兰不满,安若和国俊处朋友的事,怎么一句话也没提。
孟欣瑶将父亲脸上浮现出怒气,就知道机会来了,于是说道:“他们已经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自从安若姐离婚之后,他们就联系上了。”
孟远山冷冷地哼了一声,没说话。
孟欣瑶借机火上浇油,说道:“我觉得我哥不应该和安若姐好。安若姐身上有病,医生都说她不能生孩子的。”
孟远山一惊,抬头看着女儿,问道:“安若不能生孩子,你听谁说的?”
孟欣瑶道:“二姐打电话时候说的,我偷偷听到的。”
孟远山心中一阵惊慌,国俊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指望国俊以后延续孟家的香火,好把孟家的产业代代相传。可是,现在这个指望马上就要落空了,儿子喜欢的这个女人,偏偏不能生孩子,这不是要让孟家断了香火吗?
孟欣瑶看父亲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上了心,心里一阵高兴,悄悄的地退了出去。她很得意自己的一箭双雕,姐姐欣雨已经惹怒了父亲,很明显父亲根本就不待见那个大兵,现在哥哥国俊又和安若相好,这就更戳了父亲的肺管子,父亲虽然很有勇气和魄力,但骨子里却是很传统的人,现在孟家的产业很大,没有传宗接代的,这是不可能想象的。相比于欣雨的婚姻,哥哥国俊更不能让父亲接受。
孟欣瑶走出南方控股的大楼,回头看了看父亲的办公室,灯光依然亮着,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小,儿子和女儿的婚姻都不能随他的心意,看来也只有自己能为他解忧了。
突然,孟欣瑶又了一个决定,为什么非要等明天才去看望佟安若,今晚不是也很好吗?现在的局势对自己很有利,她的两个竞争者都已经在父亲面前失势,她必须把握机会,让这个局势对自己更有利。
孟欣瑶想到着,开车直奔医院,在半路上找了家鲜花店,买了一个花篮,又在医院外买了个精致的果篮。
医院的晚饭已过,忙碌了一天的医生护士,病人家属都找地方休息,医院走廊里显得静悄悄的。
孟欣瑶找到佟安若的病房,透过玻璃窗向里边看了看,哥哥国俊不在,姐姐欣雨正在和佟安若说话,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可笑的事,两个人都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说心里话,如果是以前,孟欣瑶可能就不进去了,本来她也佟安若也没多大的交情,本来也没想来看望。可是现在,她的心情很好,她也不在乎自己是否受到欢迎,她一是要完成父亲的要求,二是还要给姐姐带一个重要的口信。
孟欣瑶平静了一下情绪,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病房内三对目光相碰,惊讶中略带尴尬,一时间病房内的欢乐气息一扫而空。
还是佟安若打破了僵局,伸手招呼孟欣瑶,笑道:“欣瑶,你来的真巧,我和你姐姐正说到你哪!”
孟欣瑶把手里的花递给佟安若,水果篮放在桌子上,笑道:“你们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哪?敢不敢说出来给我听听。”
孟欣雨的脸上一红,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相处并不融洽,虽然表面上彼此和气,但暗地里时常较劲。
孟欣雨道:“我可没说你的坏话,只是说了一件你小时候的事。我们觉得可乐就笑了起来。”
孟欣瑶道:“什么事这么可笑?”
孟欣雨道:“你记得不,小时候又一次咱们一起玩。你生气打了我,怕我打你,转身就跑,没想到地上有一个菜窖,上边的盖子没盖严,你一脚踩上去,整个人就掉进了菜窖里,我都快吓死了,哭着找大人去救你,等大人把你救上来,你居然一点都没害怕,一点也没受伤,居然还在里边玩了起来。”
说起童年的趣事,孟欣瑶也不觉莞尔,那一次确实挺惊险的,但她却并不害怕,也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也许那个时候还小,还不太懂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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