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峰的心算是落了地,他知道陈浩然一定会帮他,心里充满了感激。可是,他哪里知道,此时,陈浩然的日子也不好过,一件麻烦事正困扰着腾龙集团,腾龙集团也正面临着又一次危机。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骆峰的心安稳了许多,进屋看了一下,那个女护工还挺负责,已经给欣雨擦洗干净,头发也梳理好了。看着欣雨的昏『迷』的样子,也看不出有多严重,就像是睡着了差不多,脸蛋微微泛着『潮』红,只不过是细长的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极力忍受着苦痛。
虽然是个单人病房,但房间的面积并不大,除了一张病床站了大半的空间,还有一些监控仪器,除此之外就还有一张简易的沙发床,女护工在沙发睡,那屋里就没有骆峰的地方了。
骆峰叮嘱护工几句,有事就打电话给他,他就在外边走廊的长椅上休息。
第二天一早,骆峰就感到外边的银行,查了一下自己的银行卡果然陈浩然的二十万元已经到账。他又折回医院交了住院费,拿着单据找到女医生。
女医生很惊讶骆峰的办事效率,仔细地看了单据,点了点说道:“目前没问题了,我们可以开始手术,来手术的专家已经打好了招呼。”
骆峰道声谢,转身刚要走。
女医生又把他叫住,说道:“你先别走,还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
骆峰激灵地打了个冷颤,昨天就是这么一说,二十万的医疗费差点没把他急死,现在有要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到,万一影响了欣雨治病,那可怎么办?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就是在深山老林与野兽生死相搏的时候,他也能镇定自若,毫无惧『色』;即使是遇到最凶恶的对手,他也能在刀尖刺到眼前,连个眼皮都不眨,可是现在他真的很怕,怕医生在提出什么条件,自己无法办到。
骆峰停住脚步,回过身来,紧张地望着女医生,额头上的汗都流了下来。
女医生注意到骆峰的紧张,笑道:“你不用紧张,这可是个好消息。”
骆峰这才稍稍出了口气,好消息当然好。
女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张ct片子,放在白『色』的灯箱上,说道:“你女朋友的病情比我们预想的要好的多,虽然是颅内出血,但好在凝成血块的位置比较好,加上这几天不断的打『药』溶血,靠近中枢神经的部分血块已经被溶解,这也减少了我们做手术的时候,碰伤中枢神经的几率,也就是说,手术的风险降低了,她的康复率大大提升了。”
骆峰一听,心花怒放,这几天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次释放,如果真的能把心爱的人治好,那就是老天最大的恩赐了。
骆峰激动地抓住女医生的手,说道:“医生,这就全靠你们,不管怎么样,你们一定要把她治好!花多少钱都行!”
“哎呦,哎呦,行,行,你先把我的手松开。”女医生的手骆峰捏的通红,忍不住疼地叫起来。
骆峰赶紧把手松开,不好意思地笑了。
女医生甩了甩发麻地手,嗔怪到:“你是干什么的,手上这么有劲,我的手都快折了。”
骆峰嘿嘿笑道:“我是当兵的,手上没轻重,你没受伤吧!”
女医生道:“没事,我看明天就可以手术了,你回去按照护士的要求准备一下。”
骆峰高兴地走出医生办公室,心里从没有过这么痛快,看来希望真是个好东西。
下午的时候,骆峰接到杨浦的电话。
杨浦告诉他,他已经托人去打听了欣雨车祸这个案子了,不管相信还是不相信,欣雨被撞伤只是一桩普通的交通事故,交通肇事的司机已经审讯过了,也进行了很多深入的调查,他与南方控股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他撞伤了欣雨也只是一个巧合。从当时的道路监控录像上看,严格地说,之所以发生这次交通事故,欣雨还要负主要责任,那辆肇事车辆是正常行驶,欣雨突然斜穿马路,属于违反交通规则。当然,那个司机也有临时处置不当的地方。
骆峰仔细地听着,他相信杨浦他们的办案结果。他暗暗出了一口气,结果还算是令人满意,欣雨出事只是一般的交通事故,而与孟欣瑶和莫思远无关,豪门之中骨肉相残的事还少吗?这次不是预想的最坏结果,他多少觉得心里安稳了些。
谈完欣雨的事,杨浦又告诉他,莫思远已经找到了,不过,不是活的。根据沿途的监控来看,莫思远于事发当晚离家出走,开车上了高速公路,但在离上海不到100公里的岔路口下了高速,然后就没发现他的踪迹。
警察顺着沿途的方向寻找,找了两天,终于在上海和江苏交界处的一处山林里找到莫思远遗留下来的车,当地警方组织人力搜索整个山林,发现这小子自己吊死在一棵歪脖树下。莫思远的上衣口袋里有遗书,承认是他杀了孟欣瑶,同时也提到,他没有让人去伤害孟欣雨。
杨浦一口气说完,说道:“你交代我的事,都有结果了,我看真实情况也就是这样了。你安心照顾你女朋吧。”
骆峰安静地听完,说道:“多谢,杨警官,等我这边完事了,请你喝酒!”
杨浦也很爽快,哈哈一笑说道:“行啊!有事言语一声。”
骆峰放下电话,来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外边天气十分晴朗,艳阳高照,碧空如洗,柔柔的暖风吹拂着,让人十分舒服。善恶终有报,好人应该会平安的。他回头看看欣雨病房的方向,但愿欣雨能平安闯过这一关,健康地起来,到那时,不管再有什么样的阻力,他们都会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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