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我聋了。”何沣戳了戳耳朵,“怎么听不见呢?”他的脸低下来,吻她的眼睛。
谢迟手撑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她看着他黑润的双眸,身体脱离控制一般,双手从他的胸口慢慢滑到背后,搂着他的腰,“不疼了。”
何沣手伸向她的衣领,谢迟握住他的手腕,“等一下。”
“怎么了?”
“在这里……不好吧。”
“没人会过来,这是周围最高的山顶,只有鸟看得到。”
“万一有人?”
“没有万一,我让青羊子守在路口了。”
“你是有预谋来的呀。”
“是啊,今天不睡到你不回去。”何沣抱着她滚到毯子上,“要不我带这个过来干什么,怕你细皮嫩肉的,刮伤。”
“以后再也不信你的鬼话。”
“爱信不信。”何沣一件件解开她的衣服,笑着打量她的身体。
谢迟捂住胸,又去捂脸,可什么都盖不住。她羞红了脸,去挡他的眼睛。
何沣扯开她的手,“挡什么,把你从青寨带回来那晚就看的一干二净了。”
何沣倾身下来吻她,他声音变得嘶哑起来,在她耳边呢喃,“我也第一次,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谢迟点点头。
“张开点,我找不到。”说着他就要直起身去看,谢迟哪能让他盯着自己那处,赶忙把人拽了下来。
何沣轻笑,知道她害羞,便顺着她来,“那我再找找。”
谢迟臊的脑袋发沉,不想让他看自己,将他的脸按进自己的心前。
何沣顺势咬了她一口。
她太紧张了,身体绷得像个铁棒,咬着牙不敢大喘气,何沣翘着唇角看她纠结的情动的脸,“你现在就像一头被烫熟的大白猪。”
谢迟恼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调侃自己!
她皱着眉,正要捶他。
何沣乘其不意,送了进去。
宋婉说第一回做这事有点疼,她骗人,哪是有点疼,谢迟觉得自己快疼死过去了。
在这破土匪窝遭过两次罪,可那浑身的伤都不抵此刻这般疼,感觉身体被撕扯开,控制不住地轻抖着。
她咬着唇,受着这痛。
何沣没经验,从前对这事也不感兴趣,只偶尔听兄弟们聊了几句。实际操作起来就像头傻牛,毫无技巧,只知道不停地往里撞。
她的嘴巴被他堵住,一会啃咬着唇瓣,一会伸进舌头一通乱搅,好不容易被松开,透了一口气,又被他顶的脑袋发昏。
谢迟实在受不住了,此时的身体已由疼痛转化为道不明的刺激,乘着巨浪一次次被送上天。
她目光涣散,看着空中飞过的黑鸟,忽然狠咬住他的耳朵,在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中轻唤:“何沣,慢点。”
“……慢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