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言川云只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司神医,多谢你,我很开心。”
司无绝见状也笑了下,“开心就好。”
于是,今天过后,帝都的上流圈子,好些大佬身边多了一个香囊。
那香囊颜色简单素净,最重要的是,有股让人闻着就喜欢的香味,有好多下属看到自己的领导有这样一个香囊忍不住向领导询问这样的香囊从何处购买来的,他们也想买个。
但是他们领导都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并没有说香囊从何处得来,只说是高人特别制作的,并非随意能买到。
于是,下属们有些明白了,但也更郁闷了。
味道这么好的香囊,他们怎么就得不到呢?有下属不甘心,去店里,或者网购了一两个香囊回来,然而,两者味道一对比,买回香囊的下属憋屈的直接把新买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
这同样都是“大师”制作的香囊,为何香囊跟香囊之间差距这么大呢?
这要是没闻过领导身上香囊的味道也就算了,这闻过了,自己买回来的香囊味道就很不得劲了啊!
这样的例子发生在许多人身上,于是,某些领导身上的香囊就更受人追捧了。
周老爷子自己也同样得到了一个香囊,这是言家送过来的。他明天就能出院了,本来就恢复的挺好的,昨夜里将香囊放在了枕头底下睡觉,让他睡的更好,所以现在精神奕奕的。
周家的两位将军这些天倒是挺忙,再加上还要往医院这边跑,总之……有时候这状态看起来竟然还不如术后的老爷子,真是唏嘘。
周川流这时走进了病房,周老爷子问:“司神医那边联系过了吗?”
“我给司神医去过短信了,说了罗爷爷的事情,短信是昨天上午发出的,但是至今没有收到回复。”
而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周荒和周江这兄弟两对视了一眼,周荒道:“既然这样的话就代表了司神医并不想收下罗老爷子这个病人,我们做的过了也不好。”
周江也是这么想的,点头。
周川流迟疑了下,道:“会不会是司神医没看到?要不,我再发一条?就一条,若是司神医还是没有回复,那么我就不继续了。”
周荒和周江沉吟。
周老爷子道:“发吧,都是老兄弟了,就算舍了我们的脸面,总也想要一个更好的希望的。”
周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周大将和周中将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于是,周川流又斟酌着语气,发送了一条短信给司无绝。
本以为这一次依然会石沉大海,却没想,那边直接就给了回复。
“明日上午十点,带病人到我的四合院。”
随后,周川流的邮件中收到了一张署名是罗拔的邀请函。
周川流激动的几乎语无伦次,“爷爷,爸,司神医回复了,我收到邀请函了。司神医让明天上午十点带着病人去他的四合院。”
周川流少有这么激动的时候,此时却也是真的高兴,大约是这一天半都在等待回复却没等待,自己都不抱希望了,然后忽然等到了回复,能不激动吗?
周老爷子笑了起来,“明天上午吗?那可以和我一起去,我明天本来就是要去司神医那里的。”
“嗯,明天爷爷可以和罗爷爷一起去。”周川流笑着道。
这天夜里,司无绝从睡眠中感应到什么,勐的睁开了眼。
下一瞬,他的人已经出现在了前院。他的速度快的连残影也看不见,用了最上乘的轻功。
也因为他出现的速度太快,所以,一只黑色的要飞出院落的乌鸦被司无绝用银针直接射了下来,乌鸦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哀鸣。
这样的黑天夜色下,一只乌鸦可不是谁都能瞧见的,更别说那乌鸦本来就要飞远,却被两根针射了下来。这其中所代表的含义多了去了,比如,射针的人武功得多厉害,比如,射针的人眼神得多厉害。怕是专业狙击手的眼睛也没这么毒辣的。
若是刘洲在这里看到司无绝露的这一手,他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手腕伤的不冤。
司无绝一步一步走向了在哀鸣的乌鸦,来到近前时,掌风一吸,那乌鸦被他吸到了手中。
此时的司无绝手中出现了一副手套,并非是寻常给病人做治疗时的一次性手套,这是一双金色的看不出材质,但是极轻的手套。
司无绝用手指拨开了乌鸦的羽毛,一些黑色的粉末从乌鸦的身上掉落,司无绝冷哼了一声,用一方白色的帕巾接住了掉下的黑色粉末。
这时,乌鸦不再哀鸣,而是气绝。
司无绝用内力将乌鸦的尸体震成了粉末,只余下了手中那帕子。
而司无绝的这个院子也又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