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筝沉默片刻,“嗯”了声,然后跟她仔细交代:“那你把这件事保密,不要告诉他,谢谢你安宁姐。”
安宁连连答应,“没问题!”
秦思筝挂掉电话,没让沈长风送,包裹严实后自己打车去了陆羡青的家。
他站在大门口,深吸了口气抬起手按在门上,细微的“叮”一声电子音后发出咔嚓一声,这是解锁的声音。
秦思筝略微垂眼,他记得自己没有输入过指纹,那只有上次昏『迷』的时候了,他抱自己输入的密码?
他不想深入想,克制者思绪的前进,伸手推开门,“厌厌”敏锐的发觉声响,跳上他的怀里,温热又柔软。
秦思筝有心它扔出去,但还是克制住情绪抱着它走到落地窗边,在食盒里倒出一点猫粮,然后它放在地上。
“厌厌”不像他第一次来那样敌视,亲昵的『舔』了『舔』他的手背,秦思筝倏地收回手,狠狠在裤子上蹭掉唾『液』。
他后退两步,“厌厌”什么都不知道,大口大口吃粮。
善恶间开拍后这里已经三个多月没人住,但看的出经常有人打扫,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窗明几净装修硬朗,充斥着满满的“陆羡青”风格。
厨房、餐桌,再到他躺过的沙发,秦思筝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这里给他做过饭,喝过酒,还他在那张沙发上碰过,就难掩恶心。
他上了楼,到达房。
架上摆满了,他想象不出陆羡青看时的样子,便坐在了椅子上,左手边放着一本经常翻阅的《忏悔录》。
他拿起来。
熟悉的字句冲进眼里,秦思筝瞬间合上,片刻后又打开,一页页翻过去,全是曾经收阅过的短信内容,对于欲望的忏悔。
抑或,侵犯。
秦思筝继续翻,看到一张签,和综艺录制时收到的那张信笺一模一样,从字体到内容,分毫不差。
他合上,拿过另一个本子翻开,一股恶心直冲上来,各种环扣的设计图、甚至还有一个笼子、手铐……等不计其数的玩具。
秦思筝再也看不下去,狠狠本子撕碎,桌上的东全扫下去。
他在房里呆呆坐了久起身,到了陆羡青的卧室。
到门口的时候直觉想要离开,总觉得这里有让他更加不接受的东,手放在门上等了久都没推动,脑袋里两个声音在互相撕扯。
“进去啊,陆羡青那么对你你还对他抱有什么幻想?你难道够原谅他这么侮辱你吗?”
“陆羡青对你也好,照顾你、保护你,难道因为这事就磨灭掉所有吗?”
“这不是小事!他是个变态!他在玩弄你!你难道忘记了自己当时收到那短信时候
青天霹雳四哥:“你想分手吗?”
的恐惧和恶心了吗?他明明知道你害怕却还在享受这个过程,你容忍吗!”
“他后来没有再发过短信了,他精神状况不对的,在慢慢治愈不是吗?他自己也说你是他的特效『药』,治好了他。”
秦思筝吵得疼,用力推开了门。
卧室里不像外面那样干净明亮,黑『色』的窗帘所有光线全遮住,床的摆放也不对,一个投影仪器正对着白『色』的墙壁。
秦思筝坐在椅子上,伸手打开了投影仪,微蓝的光线照在墙壁上。
这台机器有记忆播放的功,甚至不需要他去调,秦思筝想象着陆羡青坐在这里时的姿态,单手搭在扶手上,闲散的看向墙壁。
漆黑的房间中,画面缓缓流泻。
秦思筝赤着身子他抱在怀里,修长明晰的指骨捏住某一点,微凉的嗓音在跟他告诫,诉说着拔除荆棘那样文艺又恐怖的话。
他甚至于,亲手帮他戴上了两只环扣。
陆羡青的指尖在他的嘴里进出,享受着昏『迷』时的乖巧,肆无忌惮的释放着欲望,清冷嗓音逐渐变得沙哑,如同从深渊里爬出来的魔鬼。
秦思筝看着无知无觉的自己,攥住扶手的手指疯狂颤抖,指甲扣的剧痛他都没发觉,直到画面结束。
他终于脱力的靠在了椅背上,感觉脸上有点湿,伸手一『摸』发现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