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何先生的赏识但我真的对赌一窍不通,谢谢。”
何品胜有些石化,但他还是很不甘心的大声道:“我何品胜!亚——洲——赌——王——麻——将——的——支——配——者——……”
看着李言越走越远何品胜那股好胜劲也上来了。
老子出声抓周抓的就是麻将牌,五岁精通各种赌术规则十二岁打遍奥门无敌手。
如今自己六十有二,想收个徒弟居然被拒绝两次。
这……这是耻辱!消灭耻辱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耻辱然后……哼,小子你逃不掉的。
哼哼哈哈哈!
何品胜在心里一阵狂笑,这会他也不找徒弟了。
回到酒店翻出自己的电话拿出电话簿。
“喂,我是何品胜发动所有资源给我找一个现住在汉水镇名字叫周来福的人,他的一切资料还有爱好以及弱点是什么,事无巨细!从小到大!”
卫星电话随手丢到床上,何品胜真的是越想越气越气就越难受。
从来没人拒绝我,除了那个讨厌的楚天笙,老子这辈子只能有一个敌人而那个敌人的名字一定是叫楚天笙,而你周来福,你注定是我的徒弟,注定是!
……
“你怎么不答应他啊?”
“答应什么?”
朱宝意看着李言白了他一眼:“装什么蒜啊,何品胜收你为徒哎,就算你是手残他都能教会你的,为什么不同意啊。”
李言低头想了想:“我认他为师陪你的时间不就少了,难道你愿意守寡?”
朱宝意听着李言直白的情话,如果她信了她就是脑残。
“你真这样想?”
朱宝意一把搂住李言。
这一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而李言除了一开始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她,后来不知怎么了他就变成满嘴土味情话,说的那些情话有时候自己这种身经百战的老兵都觉得恶心。
他见过小狼狗、小舔狗、渣男、海王妈宝男等等各式各样的男人。
唯独李言满嘴的情话缠绵,身体和行动无懈可击但心里却对自己不说是厌恶吧,但好感也没有比一个陌生人高多少。
有时候朱宝意都想破罐子破摔扒开他的脑子瞧瞧,里面究竟是一个什么构造能让他的脑回路如此奇特。
“当然了。”
李言从身后抱住朱宝意的腰坐在凳子上眼睛满含爱意的看着镜子里的朱宝意。
“讨厌,大白天的你往那里莫啊。”
“怕什么我们是合法的……”
……
汉水酒店。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