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则恭恭敬敬向刘彻行礼,出去要处理此事,李建成也跟了过去,到不省心的弟弟表哥身边,恰在此刻,一人急赶忙赶从他们身边走过,又立即行回来,主动和他们搭话:“诸位,打扰一下,你们可曾见过一位老者,发须皆白,身长九尺六寸,腰间佩剑。”
“是不是胳膊特别长,头顶有凹陷?”
“不错!”
“此前在那边看到他。”李元吉把手一指,随口道:“像个丧家之狗。”
子贡没说话,只用大拇指将佩剑顶出尺长,银光在李元吉脸上闪过。
刘据没多想就护在表哥身前。
刘彻:他如此不知谨慎、不知珍重自身,这个太子不能要了。
李渊:刘家玉树,友爱兄弟,身有担当!好!
李建成惊骇地看着子贡,下意识后退半步,将李元吉尽数暴露在剑刃下。
李渊:他如此薄情冷漠、没有兄弟情谊,我真的要让他登基?
刘彻:李家麒麟儿,爱惜性命,处事果决!好!
汉皇与唐皇看着对方的太子,同时流露出隐秘又炙热的遗憾眼神:好太子,怎么就不是我的呢!
子贡瞄了这四人一眼,未及细想就把他们归类为一路,尽管不怕麻烦找上门,但想到夫子的行踪,还是先忍了下来,深深一眼,记住李元吉的脸,这才移开大拇指,剑清脆回鞘。
子贡转身就走,什么狠话也没放。
出乎意料的是,夫子并非在大杀特杀,而是坐在一株大树下,看一群小孩儿嘻嘻哈哈玩耍,拿着弹弓石子打鸟雀。
“夫子啊。”
“嗯?”
“就算你要找他们麻烦,也不要自己去啊,至少带上你的三千弟子。”
“吾不找他们麻烦。”
“咦?”
孔子和蔼可亲地说:“吾想过了,不教而诛此行不可为,他们又不知他们所想不合吾意,吾欲开设一课堂,教讲经义,若有人想了解便来,若揣着明白装糊涂……”
“咔——”
子贡胆战心惊,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夫子松开手里捏成粉末的石头,微微一笑,继续和蔼可亲地说:“对了,吾瞧子贡方才行来,形容生怒,可是来时发生了事情?”
说到这个,子贡顿时不心惊了,愤愤不平:“夫子,方才有人骂你形如丧家之狗!”
孔子发愣之后,欣然而笑:“然哉!然哉!吾之学说被曲解,确是丧家之狗。”
……
不,夫子,丧家之狗哪有你这样的,你再怎么也是恶犬。
子贡没忍住腹诽了一句。
面前,夫子礼貌地事先说明:“吾教学很严格,诸位若是受不住,可提前离开。”
那些儒生用力摇头。
能当孔子门生,怎么可能离开呢!
两名孔徒,四只手捧着一只铁尺缓缓走过来,恭敬地放到孔子面前,孔子握起铁尺,往桌案上打,试手感。
“咔——”
子贡心痛地倒抽一口冷气,看着他刚黏上的桌子又裂开。
站在前头的几个人懵在原地。
等等!夫子你?你的儒雅可亲呢?你的温文和蔼呢?快把铁尺放下,你是个文人啊!!!
骑、射、书、算、律、农、工、商是十天里每天都有的,随机出现,属于单人赛,但每天会有一个大型副本属于团队赛,今天的团队赛刷新出来了,就是比赛谁能最快地靠双腿翻山越岭,。
“翻山越岭?”吕布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