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项大佬!人家现在已经不再是伱们新乐安的人,你讲什么都无用。”
“是啊,你看看,现在人家也是兵强马壮!苏龙旁边那个黄俊,杜连顺可都不是好惹的!”
“别的不说,看到那个愣头小子吗?那个也是苏龙徒弟叫陈耀兴,最近风头最劲!听说你们新乐安钵兰街的牌场刚被他端掉!”
“什么?”项大佬一惊,“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他来讲,这种事情他应该第一个知道才对,现在却从旁边人口中得知,实在丢人。
“刚刚传开咯,也许项大佬你贵人事忙还没听说。”
“也许是那些小弟们怕你责罚不敢对你讲……”
项大佬闻言,怒不可遏,随即死死盯着那个愣头青陈耀兴。
陈耀兴跟在大佬苏龙身后,第一次参加这种大会,感觉很新奇,很刺激,时不时朝四周张望。
猛地,他感觉到一双目光犹如利剑刺向他,于是就望过去,恰好与项大佬四目相对。
换做其他人,看到曾经“大佬的大佬”这样看着自己,一定会把目光回避过去,甚至埋头,露出胆怯模样,陈耀兴却不一样,正如苏龙对他评价,“此子初生牛犊,天生反骨”!
陈耀兴不但没回避项大佬目光,甚至扬起下巴,主动挑衅过去,一副:“你鸟我?”
“放肆!”项大佬哪里被人这样轻视过?何况对方以前还是自己小弟的小弟?
项大佬拍案而起,现场所有人看向他。
眼看出事,旁边忙有人拉拉他道:“稍安勿躁,杜先生还未来!”
“可是这小子——”项大佬指着陈耀兴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苏龙见状,主动走上前朝项大佬抱拳拱手:“大佬,好久不见!”
“丢!我哪里配做你大佬?你苏龙苏教头现在好威风的,统领数千精兵悍将,还哪里会把我放在眼里?”
“怎么会呢?我苏龙出身新乐安,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更不会忘记大佬你对我的提携……”
“提携?没有吧!好像在新乐安时候某人总是对人讲我对你打压报复,让你郁郁不得志,有力无处施展!”
“大佬说笑!过去事情就让它过去。”
“是吗?可我的记性却没那么差!怎么地,现在拜了那笑面虎颜雄做师傅,就可以耀武扬威?”项大佬皮笑肉不笑道。
苏龙见对方阴阳怪气,心中微微恼怒,奈何自己的确叛逃新乐安,出身在这儿摆着,必须要给足对方面子,“怎么会呢?大佬为何如此讲?”
“不是的话你的手下为何要砸我场子?而这件事情我还刚刚知道!”
“什么?”苏龙一愣。
旁边人立马上前对他耳语。
苏龙神色一变,他也是才知道陈耀兴做出这样事情。
他看向陈耀兴。
陈耀兴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没让你做,你自己干的?”
“是啊,大佬,我帮自家抢地盘,也帮你出出气嘛!”
“出你老母!”苏龙骂陈耀兴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做了?你闲着没事儿干,尽给我找麻烦!”
“哈哈,还跟我演双簧?”项大佬看不下去,冷笑道,“你们这演技也太差了吧?”
见项大佬不信,苏龙只好回过身,忍气吞声道:“话可不能这样讲,大是大非我还拎的清楚,我出自新乐安,又怎么会派人去砸新乐安场子?这里一定有误会。”
“误会?好一个误会!”项大佬指着苏龙鼻子,“你在我们新乐安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我们新乐安规矩?生是新乐安人,死是新乐安鬼!不要以为脱离出去就可以目中无人!更不要以为砸我场子,就可以高枕无忧!话你知,明天我们老新就正式和你们忠孝社开战!”
轰!
现场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