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看着众人热闹,一心想要玩耍一场,可无人上来应战。
又把一锭重是二十两的银子仍在地上,道:“众人尽兴,点到为止,无论输赢,都有相送,如有人赢了李教师的,这二十两另作彩头!”
周通睁着怪眼道:“这柴大官人好气魄!舍得,舍得!”
众人也都看着眼热!在场之人听柴进如此说,眼睛都直了!
人群中,跳出一个虬髯壮汉,圆瞪着牛眼,如凶神恶煞一般。
高声叫道:“俺来领教师高招,手下留情!”
看客不显事多,有人应战,齐声喝起彩来。
“好说。”
“俺姓。。。。。。”
“你赢了我枪棒,再说不迟。”
那黑汉,憋得脸红,在枪架上也取出一根枪棍。
“指教!”
跳起来,直奔李瑀,使一招横扫乾坤。
李瑀看的真切,嘴角冷笑,后发先至,使一式如日中天,哨棒直捣大汉胸口桶去。
喀嚓一声!一声惨叫!
“哎呀,俺的娘,疼煞俺也!”那黑汉,一招式,就败阵下来,弃了枪棒,捂着胸口,滚倒在地。
众人急忙查看,胸骨早断了二根。
那汉愤恨不已,躺在地上叫道:“你恁毒手?”
李瑀装作听不到,也不看一眼。
柴福急忙安排人抬下去医治,又道:“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和气。”
众人不悦,怪李瑀太过手辣,手下无情。
黑汉抬了下去,早有急不可耐的几人拿着枪棒来战要斗李瑀。
“欺负俺沧州无人呢?俺汪超来会会。。。”
“你也不是对手,引蛇要出洞,你棍法太急?你也下去。。”
几招之下,败阵下来。
“蓟州程家棍法,也来一会。”
一个清瘦老者,跳进圈内,摆了阵势。
李瑀点头,见招拆招。
“来的好,程家棍,刁钻古怪,既然你用下滚横扫,我用上削减剃。”
老者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