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恨恨不已,早看着扈三娘与那书生“打情骂俏”,扈成这样说,想来已有变卦。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要往最坏的打算,先回家整备武械再说。
我手上有他兄弟,不怕他不来求我。
祝彪冷哼一声。
说道:“如何不给大哥面子,必定咱们才是亲家。”
李应绰枪来赶,大叫道:“你还我兄弟!”
“哼,你有本事来我庄上抢呢!”
说完,招呼一声,引领庄兵,徐徐而退。
“竖子,别走!”
扈成拦住。
“大官人,今日,小弟作保。叫他冷静冷静,明日我叫上爹爹一起同去他哪里讨人,不怕他不给。”
“这畜生太无礼。”
扈成又问:“何清是否有性命之忧?”
李应道:“若无性命之忧放好,还有缓和余地,若死了,只怕他的哥哥,何观察不会甘休。
而且他绑去的又是济州金大坚、薛永,是朱富、李云的兄弟。他们与团练使黄安称兄道弟,如何脱了关系?”
扈成听了大惊。
“怎么还有这层关系,这如何是好?”
“贤弟,听我一言,速速回家早作准备,恐怕要有大事发生了。”
“大官人如何这般悲观?”
“祝家三杰嚣张跋扈,必有一难,何清若死,他如果气急跳墙,休要掺和,连累了贤弟,惹火烧身。”
扈成知道轻重缓急,带人告别李应。
李应也没无奈,带领众人只能回去找老父商议。
看着刘璟跟在扈家庄后面。
大叫道:“贤弟,走这边!”
扈三娘只装作没听到,拍马跑了。
扈成看着这满身血污,羸弱秀气的书生,摇摇头。
李应叫庄客把刘璟扶上马,领着庄兵也回庄内。
开始整备武器,防备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