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李家庄上,拉起吊桥,院门紧闭。
杜兴叫来医匠,拔了箭头,上了金疮药。
李应说道:“众位兄弟,非李应不尽力,你们也看到了,扈家庄不肯相助,那厮们又这般无理。”
“不怪兄长,小弟须要回济州想办法了。”
杜兴道:“小人斗胆一言。”
“哦,怎么说?”
“众人不要忧心,以小人来看,今日种种,并非何清兄弟之过。
祝彪横行乡里,无非不想大官人做成这个生意,薛永他兄弟二人应该不会有事。”
“日常里,他家若取什么东西,早来早取,晚来晚取,如何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人心恁的凉薄?”
“大官人是个心胸广阔,宅心仁厚的。小人之心常人如何揣度?”
“唉,现在为之奈何?”
“大官人何不写状纸到远近官府去告他们,逼他们放人。”
李应觉得也是,叫来门馆先生,洋洋洒洒写了状纸,盖了图章,画了手印,命李主管等人去官府状告。
如此,李应养伤,叫庄客用心看护好庄园,防止祝家庄来打庄子。
祝家庄也没有来滋事。
不止一日,济州何观察何涛带着几个都头并十余个军汉来了。
李应接入庄内,安排款待。
李应、萧让等小心陪侍,细说了前因后果。
何涛气的怒眼圆睁。
“我的弟弟在哪里?”
众人引得何涛等人到了内院。
只见何清脸色蜡黄,气虚虚弱,命不久矣。
何涛虽然不待见这个不学无术的弟弟,但看着弟弟生死难知,也伤感不已。
“大夫如何说?”
李应捧出一支箭,箭尾刻着“祝彪”二字。
“祝彪?”
“这人是的祝家庄上祝朝奉第三子,祝氏三杰之一。”
何涛冷笑不已。
“什么祝氏三杰,我叫他们作祝氏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