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军先迟疑了一下,才说:
“这个铜镜我之前在胡建军的摊子上见过,但当时给人感觉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现代工艺品,甚至我还亲手拿过,并没有现在的这种感觉,但是……”
停了停,他才接着说:
“但是今天那个年轻人捡漏的时候,其实我就在旁边,在铜镜被那年轻人拿起来之前,它还只是个普通工艺品,而后,当它过了那年轻人的手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太奇怪了!”
来人神色逐渐变得郑重起来:“你是说,这本来就是个工艺品?不是这样?”
李长军点头又摇头:“是啊,之前我还在胡建民的摊子上见过的,嗯,可能是我打眼了!”
“不!”
来人说了个不字,看着铜镜的神色变得十分凝重,还带着一些震撼,一些狂喜。
甚至手也在微微发抖。
李长军发现不对,问道:“老黄,你怎么了?”
老黄却没理他,而是在发了好长时间呆之后,突然像是惊醒了过来,急促的问:“人呢?人去哪了?”
李长军不解:“什么人?”
“卖你铜镜的人,那个年轻人!”
李长军说:“噢噢,走了啊,刚走!”
“走了?”
老胡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刚才在门口遇见的那个一脸微笑的年轻人。
他一拍大腿,转头就往外跑。
可追出来之后,却哪里还能看到苏林的影子。
李长军追了出来:“老黄,伱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
老黄一脸的气急败坏:“你怎么不留住他?”
“为什么要留住他?”
李长军更加不解了。
老胡拍着大腿说:“哎,这就叫有眼不识泰山啊,老李啊,你这次可是打了个大眼啊!”
“胡新文,你到底在说什么。”
李长军也急了。
老胡深吸了一口气,举起了手里的铜镜问:“这是什么?”
李长军更加懵逼:“这不就是我刚才买下来的法器吗?”
“不不不!”
老胡连连摇头:“它就是个工艺品。”
李长军一愣:“不是法器?我看走眼了?”
老黄还是摇头:“不,你没有走眼,它是工艺品,但是也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