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董光北和那位年轻姑娘对视一眼,年轻姑娘有点难以开口的说道。
“不能说是盯着华东地区不放,而是有人盯着你不放。”
“盯着我?”
沈洛惊讶道。
“难道你忘了,豫园鬼市上的事了。”
这位姑娘一点播,沈洛就想清了其中的原由,再他想来,这种手笔不用猜就是荣庆斋从中作梗。
青花瓷苑作为京城前二十的古玩字号,虽便放在华东地区就是一顶级字号,就算得不到十大拍卖执照,但进入收藏大会也是手到擒来的事。
没有必要用这种踢馆方式,来自损威名,毕竟京城古玩字号历史悠久,实力雄厚,就算是到小地方,踢了人家字号牌匾,传出去也只会遭到同行的鄙视。
但青花瓷苑能赢大半个徽州古玩字号,也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背后肯定有人支持和策划。
而能把这些字号当成马前卒的,只有京城的荣庆斋能有这个实力。
稳坐华夏古玩界第一把交椅,在官方和文物商店不下场的情况下斗赢一个省,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人家的资源和人脉沉淀了四五百年,是出了名的古玩界老怪物。
上次如果不是轻敌,在加上百年难得一遇的柴窑青百合花瓶,整个江海都得全军覆没,而柴窑出世没两天,沈洛就直接跑路了,躲回虹城。
而知道沈洛具体位置的也只有王金九和李成林,江海古玩界的大多人,也只知道柴窑在一位年轻人手中。
所以荣庆斋的人就一直没调查出沈洛的具体出处,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谁泄露了自己。
沈洛面无表情的问着:“董老,谁泄露了我位置,他们准确的就找到了徽州。”
董光北听后苦笑不已:“不止是徽州一个被斗宝,我从京城好友那打听到,荣庆斋联合了五家顶级字号,跟整个华东地区在打擂呢”
“这次荣庆斋的目的是逼出你,再找回豫园丢的场子,而其他五家则是为了扩充市场,他们以荣庆斋为首,来到华东各图所需,青花瓷苑则就看上了珠城这块蛋糕。”
“现在,只有一个天宁斋没到朝天宫就被金陵的古玩字号给打败了,剩下的省份都斗的异常艰难。”
听着董光北的述说,沈洛不禁微微皱眉,的确如他所说,这件事与他有很大的关系,没有想到荣庆斋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即能抓出自己,又能联合五家字号吃掉华东的市场份额,还能打了华东古玩界的脸,简直是一石三鸟,这次就算他这次也不知道荣庆斋的底牌,也得挺深而出。
沈洛看了眼董光北惭愧的说:“董老,现在徽州的局势怎么样了。”
“寿春正在打着擂台呢,但坚持不了多久,还好官方下场说过不能打外盘,要不对徽州古玩界简直是血洗,唉可惜寿春了。”
沈洛也觉得这次荣庆斋准备的太充分了,前段时间上面才出了文件对各博物馆,国营文物公司严格管理文物出纳问题。
这也就阉割了官方这条道路,如果不是这条文件,光是寿春就能把荣庆斋压得抬不起头,但现在规则之下,他们不得靠民间的古玩力量。
“下一个就是我们珠城,虽然徽州省古玩界全力支持我们珠城,但如果到了我们这输了话,也就彻底的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