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真的要自由了,可眼前人迟迟没有动作,云雀睁开眼睛,发现那女子盯着她看缓缓开口:“你和月公子是什么关系?”
无峰在暗处等待同伴的刺客见其久久不归,去寻了起来,发现了一剑穿心而死的同伴,却没有云雀的尸体,只能回信回去。
……
药炉,霏晚没做停歇,将包着的雪藕磨成渣,取其汁,又取了难寻的半夏苏叶阿、黄苓、独参、牛黄。
看着成品的四颗白色药丸,取了两个瓷瓶,一瓶两个,将瓷瓶放到宽袖里。
从药炉出来,霏晚便看见金繁带着一群配刀侍往羽宫配去。
霏晚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隐了身形藏在各个角落。
宫子羽沉着脸看到霏晚震惊:“姑姑。”
霏晚:“我看见金繁带着一群配刀侍而来,发生什么事了?”
宫子羽心软没有开口,霏晚也不出声,宫子羽还是没忍住对霏晚做了手礼,向云为衫住的房间走去,霏晚轻叹一声,转身离开不想过问太多。
霏晚以为宫子羽是发现了什么要找云为衫对峙,霏晚知道宫子羽的性子大多都是重拿轻放,没想到云为衫房里还有另一个人,所谈之事是她院子里的人。
霏晚出了院子就看到打斗的两人,宫远徵双手交叉用护袖里的甲片挡住了金繁劈来的刀。
霏晚:“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练武切磋?”
金繁唇角带笑:“上次徵公子没赢,应该是心里不服,所以又来找属下比试了。”
霏晚越过金繁,拉住宫远徵的手:“回去吧,有东西给你。”
宫远徵看着金繁还有门前的带有迷药的香炉,跟着霏晚离开了。
徵宫,宫远徵看着霏晚一脸委屈:“姐姐,你为什么阻止我,云为衫肯定有问题,宫子羽那个人不知道也说知道,为护着云为衫!”
霏晚倒出一杯茶放到宫远徵面前:“就这么看不惯宫子羽?”
宫远徵一愣语气有些不自然:“也没那么看不惯,只是我哥在外面吃了那么多的苦,宫子羽却每日流连万花楼,最后还成了执刃,我只是气不过,若是他有能力也就算了。”
霏晚看着宫远徵没有说话,也没有为宫子羽辩解,宫尚角和宫远徵都是年幼不过十几岁的年纪没了父母兄弟,一人辛苦的撑起了一宫。
宫子羽父亲健在,长兄才能武学都比他好,前有长兄对比,后有父亲对他失望,自然就与父亲对着来。
宫门的人都苦,困在一隅,终身不得出。
霏晚将宽袖里的瓷瓶拿了出来:“给你,护心丹,受了重伤或濒死服下可保一命。”
宫远徵打开瓷瓶,雪藕的香味溢出遮住了其他药味,宫远徵脸上露出笑容将药收好,摸着腰间的银簪:“姐姐,我也……”
话还没说完,金逢的声音就传来了:“小姐。”
宫远徵看着霏晚离开的背影,摸着腰间的银簪,脸上情绪低落,将发簪拿出正是之前上元节,霏晚看了许久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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