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逢跑去了徵宫,徵公子最擅长制毒,他一定会知道是什么毒。
从角宫出来的宫远徵,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到了医馆,看到霏晚的样子,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
走到床边把上脉搏,眉头紧皱,毫不犹豫的打开木盒,取出里面的出去重莲,取水煎熬。
宫远徵端着三碗水成一碗水的汤药进来,将霏晚扶起靠在胸前,霏晚又吐出一口黑血,脉搏也弱了下来。
汤药喂进去又流了出来。
宫远徵端起瓷碗,喝了一口对着霏晚喂了进去。
宫远徵看着满是血污的床榻,唤来侍女更换。
霏晚指尖的黑血已退去不少,宫远徵掩了掩被子:“姐姐。”
又一口黑血吐出,霏晚的唇色才渐渐泛红,宫远徵擦去霏晚唇边的血,担忧:“姐姐,一定要好起来。”
毒素化解吐出,又有出云重莲和护心丹,霏晚在天微亮时才醒了过来,看到抱着手臂浅眠的宫远徵,霏晚轻声:“远徵。”
宫远徵睁开眼睛看到醒来的霏晚:“姐姐。”
霏晚:“宫唤羽,是他。”
宫远徵:“什么!”
霏晚:“宫唤羽是无锋的人,十几年前宫门发生祸事的那次,宫唤羽顶替了宫门子弟的身份,被老执刃收养,为的就是后山的无量流火。”
宫远徵听后站起了身,霏晚:“我醒来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宫远徵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医馆。
霏晚站起身,试着下床,胸口还有膝盖传来针扎的细痛,霏晚运气调理。
金逢没有寻到宫远徵一脸沉痛的回了医馆,看到解了毒的霏晚一脸震惊:“小姐!”
霏晚还有些虚弱:“小声些,不要让人知道我醒了。”
角宫,宫远徵看着和宫尚角在一起的上官浅压下即将说出的话,话锋一转:“我那副手套早就遗失了,派人找了好久,没想到他们借此栽赃我,宫子羽如此算计,真是恶毒。”
上官浅看向宫尚角声音柔软:“想必是二位公子避走云为衫,他才借口咬着不放,他们这样冤枉徵弟弟,公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见宫尚角喝茶没有露出其他表情,宽慰宫远徵:“徵弟弟别生气了。”
宫尚角叹气:“他们手里没有实际证据,不能拿远徵怎么样,宫子羽的执刃继位大典已经定下了时间,他成为执刃已经是定事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直接对抗与我们无益。”
上官浅:“继位大典?”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对,五日之后。”
宫远徵:“五日之后,为什么偏偏选在这…”说着看到上官浅和宫尚角的眼色声音小了下来
宫远徵暗暗:“他们选的日子就是故意的,哥,这太欺负人了,宫子羽当任执刃之后,我们岂不是要听命于他。”
宫尚角低着头:“愿赌服输,我们当初与他立下约定,说三月之内完成三域试炼,就奉他为执刃。”
宫远徵不耐:“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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