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那件……白大褂。”琴酒低声说,摸了摸希欧多尔的头,“拿过来。”
希欧多尔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又冲了回来,白大褂挂在他臂弯,连带着听诊器,一股脑塞进了琴酒手里。
琴酒很随意地把外套脱下换上白大褂,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听诊器,他看向希欧多尔:“这样?”
希欧多尔一本正经地说:“不,黑泽医生,你要给我看病不是吗?”
“……”琴酒无语了两秒,“你要看什么病?”
他用触手勾起琴酒拿着听诊器的手,说:“黑泽医生,我感觉我每次看到你都会心跳加速,是不是得了心脏病,你能帮我看看吗?”
琴酒把听诊头往他的心脏上按,挺像样的听了两秒,回答:“心跳正常,你没病,可以离开了。”
但是希欧多尔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靠近了琴酒,他轻声说:“但是黑泽医生,我这里也很难受,你能帮我看看吗?”
手底下的温度滚烫,琴酒就知道不可能是简单的换装游戏,他抽回手,把听诊器扔回给希欧多尔:“不能。”
希欧多尔敏捷地接过听诊器,触手无声地从琴酒的小腿往上爬,很快就撩开了衣服钻了进去。
“黑泽医生,你的心跳也有这么快吗?”希欧多尔问,触手被故意调成偏低的温度,像是会动的听诊器,在琴酒胸前摸索。
他说:“黑泽医生,你的心脏在哪里啊?我找不到。”
琴酒在他伸出触手后就知道事情不对,他按住希欧多尔的触手,艰难地说:“别乱动,别装!”
希欧多尔停下了,却停得让琴酒更是难受,他失神怔了一秒,听见希欧多尔又问:“那阿阵能告诉我,你的心脏在哪里吗?”
琴酒恼火地抓着他的触手,按在自己心脏上,触手尖扫过粉点,琴酒颤抖了一下,伸出手把希欧多尔拽了过来,低声说:“别玩了,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希欧多尔惊讶地说:“黑泽医生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家伙真的是,在这些奇奇怪怪的方面越来越懂了。琴酒咬咬牙,正准备把希欧多尔的触手抽出来,结束这场玩闹,触手就又动了。
“我懂了。”希欧多尔对他的称呼又变了,“阿阵一定是想要这个。”
带着吸盘的部分精准地落下,吸盘一边张合,触手一边勒起软肉,挤出好看的形状。
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换装游戏当然不会是简单的换装游戏。
游戏结束后,希欧多尔靠在琴酒身边,问:“为什么阿阵会选这个?”
“以前……”琴酒懒洋洋地回忆,半晌后回答,“以前有想过当医生。”也是因为这件看上去最正常。
虽然最后结果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希欧多尔惊讶地看着琴酒,看得琴酒有些不悦:“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