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瓷紧张地扯高衣领,“蒋少戈有事情在忙,我自己上学。”
“这样啊。”俞沉星看出他不自在,没再多问。
“一会儿记得吃完早饭再进学校,你们a班课程那么紧,不吃早饭会低血糖。”
俞瓷傻乎乎问:“三哥怎么知道我没有吃早餐?”
俞沉星轻笑:“你肚子一直在响,蒋少戈今天怎么回事儿,早餐也没给你准备。”
俞瓷后知后觉摸摸肚子,绵软一笑。
快到学校时,俞瓷鼓起勇气问:“三哥,我有件事想问你。”
俞沉星放慢车速,“怎么了?”
“就是……就是。”俞瓷手指绞紧书包背带。
“没事,想问什么直接问,我不会告诉别人。”俞沉星道。
俞瓷暗自深呼一口气,说:“就是……尾巴的,那里……鳞片,合不上……怎么办?”
昨夜某狼没收敛,有些过分。
他今天起床,盯着自己尾巴足足五分钟,甚至想拿胶带粘上。
但是那处鳞片细细软软的,不能用蛮力合上。
俞瓷说话磕磕巴巴。
俞沉星却听懂了,随后陷入沉默。
车内安静到令人尴尬。
直到车停在学校门口,俞瓷逃也似的下车。
俞沉星连忙喊住他。
“这个不用担心,本来就是正常的,一般两三天后自己就……恢复了。”
“好、好的,知道了,三哥再见!”俞瓷也顾不上腿酸,撒腿就跑。
俞沉星笑出声,看不见弟弟身影才发动汽车离开。
清晨这个时间班里来的人并不多。
除去那些试图卷死所有人的尖子生早到早学习。
比如江与茉和俞则言。
看他进教室,俞则言惊奇:“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不怪他惊讶。
因为蒋少戈曾经大言不惭当着校长的面说过一句话。
[这破瘠薄学校有什么好上的,提前五分钟踏进校门就行。]
当时校长敢怒不敢言,还要点头认同。
俞瓷模棱两可道:“起早了,十二哥,你吃的什么?”
“食堂做的生煎包,买多了,一起吃。”俞则言把盒子往他那边推。
“十二哥不是要走读吗?”俞瓷往嘴里塞一个包子。
饥饿感减轻不少。
俞则言又从书包拿出一盒牛奶给他。
“不走读,冬天太冷,住校可以多睡一会儿,而且尹老三太黏人,二哈似的。”
江与茉好笑道:“他不是藏獒吗?”
俞则言耸耸肩:“谁知道呢,估计当时研究员加了二哈基因吧,一天天嗷嗷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