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若是不教训你,就对不起你的姐姐,是怎么拜托把你留在这里的。”
夫子的训斥声响彻屋内。
钱宇恨不得立刻找一个地方钻进去,从他到郡学,已有两三年的时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他气不过眼恶狠狠的瞪着元洲。
殊不知,元洲就是故意要惹怒他,为的就是让他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钱府。
果真,钱宇当天下午就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姐姐。
钱竹溪气的不轻,没有想到他又在学堂中给自己找事,想到那日叶迦蓝的警告,她的脸色就有一些难看。
“我有没有告诉我你不要随便找事,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行为很有可能给我们的钱府带来麻烦。”
钱宇眼神里满是不解,“姐姐这一次你为什么不替我出头明明是元洲的错!”
他握紧拳头,愤愤不平。
“那是因为朝堂中现在局势很不稳定,稍有不慎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钱竹溪叹了一口气,语气深沉的说着。
“行了,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没有我的命令,哪里都不许去,这些日子就别去学堂了。”
钱宇瞪大了眼睛,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姐姐……”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此事我心意已决,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告诉父亲,母亲,你故意惹事。”
钱宇宛若双打的茄子垂下头来,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我会听从姐姐的话,哪里都不许去,不过姐姐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最起码也要五日之后,具体还需要看我解决的办法。”钱竹溪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元洲这些日子一直说自己弟弟欺负,从来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击,可是今日却突然反击,而且反击的莫名其妙。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让他这么做的?
钱竹溪搜索了片刻,觉得毫无头绪,只能到景国公府去瞧一瞧具体情况。
总觉得这一次是叶迦蓝故意引、诱他过去,但她没有证据,又不得不上这个套,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让她十分不爽。
“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难不成姐姐要去景国公府请罪?”钱宇瞬间明白姐姐的意图,不满质问。
“除了这样做,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样的办法能够挽回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更何况你心里应该清楚元洲现在的身份不同,虽然他只是个庶子,但他现在毕竟是唯一的小公子,他日就算是叶迦蓝生下了孩子,他的地位也一样不会改变,你不要再与他为敌。”
钱竹溪忍不住多叮嘱了两句,弟弟的性的鲁莽,她担心他会陷入敌人的陷阱而不自知。
“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会克制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