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薛仁贵勃然大怒。“去尼玛的,老子精的跟猴似的,能傻?”薛仁贵先是一脚将惠山踹倒,又转头冲虎贲军喊着:“都别特么的愣着了?赶紧的,没看到西域兄弟正忙着吗?”张牧:“………………”这不就结了,身为军人,绝对不能有私人感情掺杂在里面,必须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老薛,带着兄弟们查探他们的厢房,一间也不要放过。”听到张牧这话,薛仁贵秒懂。为何要查探他们的厢房?还不是想着看看画爱寺是不是和灵性寺一样私藏大量的姑娘做不法之事?一个时辰后,薛仁贵走过来冲张牧摇头。然后又带着虎贲军去配合西域兄弟一起搬钱。山洞在悬崖峭壁下面,从里面搬钱出来,着实不易。又是一个时辰后,山洞里的钱财终于搬完。看着堆积如山的钱财,惠山带着惠岭硬着头皮找到了张牧。“沐国公,你是大唐国公爷,理应按大唐律法办事。按照大唐律法,我们需要十交二的交税。沐国公放心,该我们交的税,一文也不会少。”张牧:“………………”呦吼,都到现在了,还来这套?“老惠,你说的对,咱们必须按照大唐律法办事。正所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律法之上。你们画爱寺一共有两贯钱财的财产,按律应该交四百文税收。你放心,一文钱都不会多收你的。你们两贯钱财交四百文税后,应该是还剩下一贯六百文。老薛,给惠山大师拿一贯六百文钱财过来。剩下的,全部带走。”“沐国公,你别玩我们了。这些钱财是我们画爱寺所有的财产,你们给拿走了,我们怎么办?”“老惠,你这就叫不讲理了。刚刚你还说按律法办事,现在却又是这副嘴脸,到底是何用意?”“沐国公,其实就是那么回事。钱财嘛,谁不想多要一点?这些钱财都是山下无知百姓供奉,我们不曾偷抢。违法乱纪之事,我们一点也没干。”看到张牧一脸不信,惠山继续说道:“沐国公,这是真的。我们这么没偷没抢,都是他们送上来的。你也别可怜那帮无知的人,他们亏心事做多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寺庙这也是替天行道。那帮人亏心事做多了,良心不安,自然是要求神拜佛,寻得一丝心理安慰。对于这种黑心人,我们历来是黑他们的钱财不手软。沐国公,你想啊,如果一个人没做亏心事,他为何要求神拜佛?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大家心里都清楚,庙里的佛祖,菩萨只是雕像而已,拜他们有什么用?可是那帮人为何还要花费大量的钱财过来拜祭?不就是因为他们做亏心事了吗?那些没有做亏心事的人,谁会把自己辛苦所得钱财送到寺庙来?傻逼嘛不是。”听到这,张牧乐了。“嘿,你这厮倒是明白人。”“沐国公,我自然是明白人。不然,我也不可能将画爱寺经营的这么好。当然,我收他们的钱财,心里也是不安。可我只是替佛祖待收,这都是佛祖的钱财,我问心无愧。再一个,我们也做善事。平日里我们也会给山下的百姓施粥,比如去年江南闹灾荒,我们画爱寺就经常购买粮食救助百姓。”“老惠,这也是你到目前为止还能开口跟我说话的原因。你可知灵性寺的悔过大师的结局吗?如果按照对付他的步骤,此时你已经是个死人。钱财,你别想了。能够保住一条命,足够你天天吃斋念佛感谢佛祖。”“沐国公,感谢什么佛祖?如果他真那么灵验,为何不救我脱离你的手掌心?其实寺庙的雕像是什么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需要一个心里安慰,我们提供寺庙让他们心安理得,他们给我们钱财,天经地义。”“没错,你说对了,我们收你们寺庙的钱,也是天经地义。”张牧刚说完,薛仁贵就赶了过来。“大帅,已经清点好,和灵性寺差不多。”“收拾一下,趁着夜间凉爽,连夜下山。”“大帅,那这些和尚?”薛仁贵一边说一边做出一个阉割的手势。“算了,他们没有私藏姑娘,就饶他们一次。再说了,真给祸祸光了,以后我们怎么割韭菜?”惠山:“……………”“沐国公,真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老惠,你这话都不该问。我可是奉旨办差,按大唐律法办事。”“沐国公,我亏啊。收了这么多钱财,我依然是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天天想着把钱财存到一万万贯钱财。现在好不容易存了几千万贯钱财,结果你一夜之间将我给打到十年前。”“老惠,想着存钱是好事。勤俭节约是美德,需要好好保持。我就:()大唐,我刚穿越,竟给我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