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吮吻她的唇角,脸颊,在她耳边粗重的呼吸着。
“告诉我,你昨晚跟他在卫生间里都干了啥?他是不是亲你了?”
图南:。。。。。。为什么非得揪着桑德罗是不是亲她这件事不放?这件事有那么重要吗?
“。。。。。。你怎么——”
“亲我一口。”
图南怀疑自己的耳朵被托蒂厮磨的失灵了:
“你说什么?”
“你给他亲,就不能给我亲?”
托蒂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毛病,反而越猜越歪,越说越理直气壮。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们是不是什么都做过了?没错,你跟桑德罗,你们两个,背着我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你在说什——”
托蒂立马低头含住娇嫩的唇瓣,唇舌相缠。
他并不是真的想得到一个答案,就算图南说出口也难辨真假,他只是想要用看似理由正当一点的方式吻她。
从小到大,图南尔背着他和桑德罗不知做了多少亲密的举动,他本该司空见惯。
但是,到现在他都忘不了,图南尔那些年做的,偏心眼的荒唐事。
记忆最深刻的是U12决赛的那天。
他主罚任意球进赢了拉齐奥,双方球员下场的时候,图南尔却和桑德罗抱在一起。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图南尔。斯兰蒂娜,她不仅是个喜欢诓人的小骗子,还是个无情无义的小骗子。
弗朗西斯科。托蒂为她打过架,流过血,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眼里只有桑德罗。
现在这个吻,是他应得的!
托蒂没轻没重地咬了一口,图南吃痛,狠狠咬向托蒂的脖颈,却被他侧头躲开。
一击不中,图南当即抓起酒瓶,旋开瓶盖,直接泼了过去。
“你清醒一点行不行!现在是胡闹的时候吗?”
酒水顺着金棕色卷发蜿蜒流下,托蒂瞬间懵了。
下一秒,抬手将酒水从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抹掉,冷着脸夺过图南手里的酒瓶重重摔在地上。
“去他妈的清醒!我今天就是要你,谁来都不好使!”
从一个吻变成了要你,这句话好像在他心里排练了许多年,无比顺畅就吐露出来。
托蒂钳着图南的腰,将她放倒在桌上,期身死死压住,再次叼住她的唇。
这个吻,气势汹汹,生野,生涩又生狠。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夹着薄荷的清涩瞬间搅动她的口舌,图南无处可逃。
脸颊因急促交缠的呼吸变得潮热,她慌乱地伸手推托蒂的肩膀,捶打,抓挠,扇他,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