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对着穆从白的那双眼睛,又妥协了,但穆从白的一次是到他彻底没了力气,他实在不懂混蛋崽子到底怎么这么好的精力。
最后他被穆从白搂着,没能监督穆从白睡觉,自己又先睡着了。
穆从白看着司越珩的睡颜,指腹轻轻擦过他的唇,忍不住贴过去亲了亲。
药在他的一番运动下,快速生效,这几天不受控制的脑子终于起了作用。
他不舍地从司越珩的唇吻到了脖子,在已经满是痕迹胸口,又吮出了新的印子。
司越珩没有醒,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他僵着不动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开司越珩,下床去找出了他藏着的手机,到楼下给顾辑打电话。
“穆总,是你吗?你没事了?”
穆从白只回了一句,“来接我。”
司越珩醒来,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床头放着一张字条和一只笔。
笔是他之前找来给顾辑写字的钢笔,字条是穆从白写的。
——我走了。
只有这三个字,司越珩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大约能猜到穆从白为什么要把他弄睡了,然后偷偷摸摸地离开。他无声地笑出来,把字条收好,换好衣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泥石流那晚他手机就摔坏了,被穆从白捡回来也不能用,谁也联系不上,但从别墅区出去还有一段路,大冷的天走出去还挺要命的。
结果他刚出门,别墅区的管家就开车过来,“司先生,您要去哪里?”
来得这么及时,多半是穆从白走的时候交待的,他叫管家把他送去了另一边的酒店,他们公司的人已经走了,他是去开他的车的。
时间已经快要过年了,回到霍城,司越珩去公司处理了年底最后的工作,就放假了。
这几天穆从白都没有再给他汇报过行程,也没有到他面前露过脸,他以为是小混蛋是需要时间冷静。
可是到了除夕这天,他主动发信息问过年要不要一起,穆从白竟然还是不理,他终于意识小混蛋好像是在躲他。
摔坏的手机他没去买新的,这几天用的都是以前的旧手机,司越珩拿着手机想,是穆从白把他这个号码删了?几个月不都还给他这个号码充话费,发信息?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急忙地拿起来,打电话的却不是穆从白,而是周嘉盛。
“你过年打算去哪儿?要不要回老家?或者来京平。”
司越珩想了想,“我就在霍城。”
“你一个人在那里干嘛?去被你家那些亲戚催婚吗?”
司越珩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满脑子都是穆从白怎么了,脱口而出,“穆从白又不理我,他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
“司越珩,你就这点出息。”
周嘉盛一点也不意外,穆从白去霍城他就知道,司越珩绝对用不了几天就要掉回坑里,他无语地说:“你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