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的严家可不是这样的人……
听说的严玉静和自己见到的也不一样……
这是怎么了?
两天后,严玉静来找穆德清,说要借奕平儿做事。
金商宴的时间越来越近,老夫人让严玉静帮忙,忙起来发现人手不够,所以找家主借人。
借口没有问题,穆德清没有怀疑。
入夜后,严玉静让采因把奕平儿叫来屋里,给她准备了一身衣服和一个包袱。
“听说伯父今晚就走,你去送送吧。”她让奕平儿换身衣服再出去,包袱是给奕父准备的,里面有几套衣服和些许银子,足够奕父撑到青州边界,“不过你得回来,否则主君面前我不好交代。”
奕平儿看着桌上的东西,又抬头看看严玉静,心里的疑惑此时问出口:“你为什么要帮我?”
严玉静说:“有人帮你不好吗?”
奕平儿微微摇头:“你是穆宅夫人,穆家大夫人,我在穆家眼里是罪人,况且我们两之前没有交情,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现在说心心相印的鬼话奕平儿肯定不信,严玉静想了想,决定说事实:“伯父监守自盗这件事疑点太多,家主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过主君……定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奕平儿挑眉,冷笑,“他无可奈何便让你出面对我施舍,这算什么?”
“你别误会,这是我自己的意思,他不知道。”严玉静说,“主君只是穆宅的主君,在穆家,在家主面前,已经有定论的事情他插不上嘴。”
“所以你就让自己的父亲到家主面前求情。”夫妻一体,奕平儿怎么都不相信这些事情他们夫妻是分开做的,互相还不知道,“把疑点放在明面上,家主想专横都不行,跟着主君再开口求情,我的父亲,明明是被冤枉的,却还是被判了放逐!你帮我出去送他,是想让我感激你,还是想让我感激他?”
严玉静说:“想感激谁就感激谁,你连这种事情都拿不定主意了吗?”这话的语气有些凶。
奕平儿愣住了。
严玉静接着说:“我父亲去求情的事情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些有错吗?不是真的家主会改变主意只是让奕家伯父放逐出青州吗?”
“只是?”奕平儿觉得这话难听的很,“你知不知道放逐青州代表着什么!”
“代表他还活着!”严玉静也提高了声音,“家主一开始的决定你不知道吗?清查出来被调换的古董数量多价格贵,按照穆家的规矩伯父是要以死谢罪的!难不成你觉得死了比活着好?”
奕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