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万事通此事突然翻身打了个喷嚏,哆嗦道:“好冷啊,怎么这么冷啊?”
他不知道,方才并不是他离死亡最近的时候,现在才是……
岑迦南俯身看着身下脸颊绯红的谈宝璐,然后一扬手,只听两声清脆的“叮当”声,婚床两侧的玉璧帐钩掉在了地上,层层叠叠的纱帐垂了下来,半掩住了榻上的一湖春色。
案几上即将烧尽的红烛跳跃了几下,将床榻上缠绵的人影倒影在了花窗上,然后烛火陡然熄灭,那两道影子也融进了漫长黑夜中。
朦胧如银的缥缈月色里,谈宝璐感觉岑迦南健壮高大的身躯向自己倾轧了过来,他将自己的身体撑在了她的上方,然后在被褥中摩挲到了她的手指。
他牵着她的手,像牵着蹒跚学步的幼童习步,他引着她的手到了她小腹的位置,抚摸过那平坦的小腹,然后引着她的手指继续往下挪。
所到之处越来越痒,越来越麻,好像是有一排蚂蚁从她小腹上爬过。
最后他将她的手指领到了一个还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她小腹下耻骨的位置。
他将她的手指按在那里,她的身体立刻像一条小鱼儿一样猛地一颤,弹跳了起来。
“殿下……”她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但是莫名地恐惧慌张起来。然后她听到他咬着她的耳廓哑笑着说:“也不是只有一种方式能行房。”
作者有话说:
岑迦南:e=(?o`)))唉,愁死了……
第94章
◎“殿下还没有……”◎
女子出嫁前的陪嫁物里,都会有一册避火图。她大婚前一直忙于准备刺杀,对那图册不怎么上心,只胡乱翻了几眼,就应付了事。而岑迦南现在正在对她做的事,她似乎并没有从那避火图上看到过。
她也看过民间的许多话本,可这些走俏的话本里,才子佳人喜结良缘后,说书人往往只会写一句“鸳鸯戏水,红被翻波”便带过了,至于这鸳鸯如何戏,红被怎么翻,她也没处去知道。
“唔……”
眼前的视线变得朦胧而涣散,好似有无数只红色的点像萤火虫一般聚拢又消散。浓郁的水汽和檀木香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网罗在其间,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退化、退缩、消逝,最后只剩下那只不断摩挲按压着小腹的手。
那是她自己的手,但触感却陌生得好像是另一个人的手。
她的手指被岑迦南带到了一条未知的甬道。
那条路径幽窄而静谧,尚无人至,需一点一点耐性地拓开。
“呜……”谈宝璐发出低低的闷哼。
指尖拨弄在一个点上,一股异常陌生的酥麻感开始在她的体内不断攀升聚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