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老夫人骇了一跳。
她怎么都想不到,这谢云霜竟当真这般大胆,竟连这般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
“那祖母是什么意思?”
“行了!”
谢庸沉眼,瞪了谢云霜一眼。
老夫人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了,不由再次怒吼,道:“你还有脸问我!”
“你不是出去上香么?为何会跟那阉狗扯上干系,还领着他那些爪牙登堂入室?!”
“登堂入室?祖母,您确定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谢云霜冷笑。
这就是她的祖母。
跟谢庸一样,从来不在意别人死活,从来都只关心自己。
“霜儿,你祖母也是担心你……”
手上忽然多了股温暖。
是贺氏。
满眼的担忧心疼。
“我没事。”
谢云霜笑了笑,反手挽住了贺氏的胳膊。
真好,她还有娘亲。
娘亲还在。
“祖母既然都知道了,那想必也听说了,镇抚司的那位指挥使大人在城外遇刺的事吧?”
谢云霜挨着贺氏坐下,这才重新转向谢老夫人,一字一顿道:“打我进这荣安堂起,祖母就没个好脸色,好像认定我就是个什么罪人一般,怎么,依着祖母的意思,我当真半点也不无辜,城外那事也当真不是意外?
“你在胡说什么?!”
“住口!”
老夫人闻言瞬间吓得白了脸色。
谢庸也跟着脸色一变,连忙出声阻止:“不过巧合罢了,此事休要再提,你也莫要再胡言乱语!”
说罢又再警告似的瞪了谢云霜一眼。
“你们也是,此事往后更是提都不要再提,否则真要惹了那姓裴的误会,怕是我永安侯府就真的要大祸临头了!”
“已经误会了呢!”
谢云霜阴恻恻开口:“父亲,方才我便已经告诉过您了,您最好还是尽早想个什么法子才行,否则依着那位裴指挥使的性子……”
“姐姐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