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都勾不回来。
他转头看向镜子里,湿透的衬衫贴在饱满的腹肌上,到处都透着性感的荷尔蒙,谁看一眼不流鼻血?
偏偏她不。
还上下扫射的评价他,“肌肉练的不错,但练再好也没用,人品不行。”
梦敇不死心的掐着她的下巴,“你不跟我试试怎么知道男人有多好?”
说完就吻了下来,双唇相贴,于诗脸色一变,猛地推开他,抱着马桶就吐。
梦敇的脸都要黑成锅底。
“至于反应那么大吗?”他咬牙。
于诗又呕了一声,一脸绝望,“完了,我的初吻,我要献给小姐姐的。”
梦敇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了。
赫港第七医院,沈烟看着看管的人将早餐送过来,她无心吃,从床板下扣出一支烟,没有火,只能在嘴里品品味。
外面脚步声嘈乱。
她知道,陆怀迟带着沈稚来了。
造化弄人,分明她才是沈家最优秀的女儿,到头来,却是沈家最不起眼的那个女孩嫁给了陆怀迟。
不甘?
好像还有点。
沈烟咯咯笑起来,又倒在床上,知道今天是她最后一天看这个吊灯的日子,她竟然有一丝期待。
“沈烟。”一直禁闭的门被打开,看管的人喊她,“有人来看你。”
抬起头,对上那张同她相似的脸,沈烟坐起来,冲着她笑笑。
“小稚,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