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在妻主眼里是什么样子的?
他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下贱?
妻主她会不会像看外面那些干人骑万人压的贱货的眼神一样那样看他吗?会不会露出轻蔑地笑,仿
佛在看一条情的公狗?
不要、他不是、
冷山雁的脑内在尖叭、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但不知为何,只要相当沈黛未可能流露出这种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仿佛一把刮骨软刀子,一点点剔下他的尊严,他遍浑身充血,身体几欲炸裂。
他的喉咚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出不间断的碎吟,绵软、酥麻熏得他头昏脑涨,已经无法思考。
“雁郎…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沈黛未故意逗弄他。
冷山雁修长泛红的指缝湿哒咪地,大片大片地从他的指尖滴下,打湿
了她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或许是因为分开太久,或许是因为孕期素了太久,亦或许是雁子被蒙住了眼睛之后,视觉,触觉都变得极其敏感,所以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没、没有、“冷山雁的手指紧绍,嘴唇被咬得快要滴血,脸上的表情羞涩欲死,仿佛被沈黛未戳破了什么似的。
“一…没有?“沈黛未略微撑起了身子,背靠着床头,双腹曲起坐起来,
扇了他一下。
“啊一一“冷山雁高仰着头,振着嘴泄出一声尖叫。
「没有?“她再次扇了一下。
“啊一一“
她接连抽扇了四五次,度越来越快,冷山雁的叫声却越来越高亢。
此刻的他的脸色通红,嘴唇大张,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哀声,仿佛牢房里受了酷刑的犯人,难熬地撑着,强忍着难受,连跪着的力气都快没了。
沈黛未的每一下扇动就像沾了水的皮鞭子抽打在他身上,抽得汁水飞湾,抽的他只能像狗一样,出可怜的呜咽,卑微地佐甸在她脚下臣服,从脚尖到腰腹如同濒死一般摆动着,肌肤不停的颤栗。
潮湿的汗水从他的毛孔里渗出,浓墨的黑凌乱地粘连在他的脸上、
身体上,仿佛刚刚化形的艳鬼。
他欲壑难填,想要抱住沈黛未,亲她吻她,从她的身体汲取温柔爱抚,感受到她对她的爱意。
可滚烫的肌肤触碰到的不是同样温热的沈黛未的肌肤,而是她的衣裳。
这身衣裳还是冷山雁亲手为她做的,淡蓝色的衣料上面绣着精致的银莲花,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雁子的针脚。
但是质地再好、再昂贵的衣裳也是用丝线编织而成,比不得人的肌肤,在雁子细腻的肌肤衬托下,即使是丝绸也显得粗糙如砂纸,将人的肌肤刮红。
痛意让冷山雁的脑子有了一丝清醒。
他毫无尊严,像一条卑贱如泥的狗,除了流泪便是哀求,可他的黛娘、他的妻主,衣衫完整,好整以暖地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目光将他身为男子的矜持和内敛全踩在脚底下,狠狠地踩躏践踏。
践踏?
冷山雁哆嗣着身体,被这个轻贱的字眼刺激地头晕目眩,竟然愉悦地勾唇笑了出来。
他本来如此,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