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皇上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皇上,你穿着是真的很好看,臣妾缝制的也很好看,臣妾都以为你把它们都压箱底了,不会穿出来,没想到你这是想出其不意啊。”
“朕以后多穿,把它们穿旧穿破,你看行不行?”
“你想穿就穿,臣妾才不拦你。”她小声地说,其实心里很高兴,她的绣工肯定不如专门的绣娘,但他愿意穿着不那么精致的衣裳出来,说明他是想让她高兴的,心里有她。
“下次臣妾生辰的时候,应该轮到皇上给臣妾弄一件衣裳了。”
“那你是真的为难朕了,你舍得让朕为难?”
“当然舍得。”
她刚说完,嘴又被堵住了,之后又被直接抱起来,被放到床上,她心想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白日宣淫了,她好像永远都不觉得腻,她越搂越紧,声音也被吞没。
两人都有些迷失,最后只是本能。
事后,林翡儿让皇上用手帕帮她擦拭干净,也懒得在白天叫水沐浴了,天冷,人不想太折腾,不是大夏天,出了汗必须要沐浴。
“朕可能没办法帮你缝制一件衣裳,要不朕帮你洗手帕代替了。”
他事情多,每日要看折子,没法像她那样花一两个月弄一件衣裳,加上他也不会,既然是心意,他也不能让人代劳,康熙拿着手帕,商量道。
林翡儿见他就这样攥着脏掉的手帕,脸咻的一下变得通红,帮她洗手帕?还是脏掉的手帕,他好歹是一国之君,从出生到现在,大概都没洗过任何东西吧。
“算了,皇上,你放下吧,臣妾自己来就行。”
“不行,朕想帮你洗。”
“不用,快把它给臣妾。”林翡儿想去抢那条手帕,却被他攥得紧紧的,不让她得手。
“都说了朕帮你洗,这手帕脏了也有朕的功劳,朕现在就可以帮你洗干净。”
这屋内恰好放着一脚架,上面有一盆水,随时净手的水,林翡儿见到皇上起来,真的帮她洗帕子,这帕子很容易洗,打湿搓一搓就行了,反正她看着皇上很快就洗好了,拧干向她展示,可是她已经没脸见他了,直接转过身,背对着他,直到后背贴着一个人。
“朕洗好了,就放在梳妆台上,等它晾干,下次说不定还能用上。”
“你不要脸。”
“朕怎么不要脸,刚才分明是你让朕用手帕帮你擦拭的,怎么还怪到朕头上。”
林翡儿被说得更加羞耻,又气又羞,老男人就是不要脸,她转过身伸手掐他的脖子。
“谋杀亲夫啊,你这是想弑君吧。”
“掐死你好了,省得你再说话气我。”
康熙晓得她不可能真掐,她都没用劲,他只是乐得直笑,也没制止她,就任由她掐,看她假装凶狠的样子更觉得可爱,一个心地善良纯洁的人再装凶狠,眼里都是柔和的,要他说他喜欢佟佳氏什么,大概就是喜欢她的善良,她的纯真,她对他展现出明晃晃的爱意,她在他面前干净得如一滩透明的湖,他能看清她所有的底色,她没有城府,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无需去想这个人想要什么,她会不会跟其他小主嫔妃一样只是想要权势,想要荣华富贵,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他。
“还我,别忘记你的身份。”
“就说我,我我我,我什么身份,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朕喜欢的人。”
“哪种喜欢?”
“喜欢到朕想跟你一直走下去的喜欢。”
“才不想跟你一起走下去,臣妾说不定找一个比皇上年轻,比皇上好看的人,然后红杏出墙。”
康熙捂住她的嘴,她真是什么都敢说,这样话都敢说,还红杏出墙,她进了宫当了他的嫔妃,她这辈子都不能跟别的男人有染,不然株连九族。
皇家是极其重视血脉至亲的,不可能让人污染了皇家血脉,她要是真红杏出墙,等待佟家的是灭顶之灾,康熙晓得她是说笑,不过有些话他得说在前头,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皇宫内。
“佟佳梨尔,以后别说这种话,不然朕真治你的嘴,你敢红杏出墙,佟家就毁在你手上,你家里人都要被牵连,你阿玛,你哥哥,你的侄子侄女,还有佟家上上下下的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该乱说,皇上,你别生气。”
“知道就好,下次不许乱说,不然朕不会轻饶你。”
“皇上,你吓着臣妾了。”
“谁让你乱说话。”
林翡儿吐了吐舌头,行吧,她往后不乱说就是,不过皇上的纵容让她有时候容易失了分寸,这一点,她得改才行,不能太恃宠而骄,面前的人毕竟是皇上,来自封建帝制的九五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