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吐吐蛇信子,心里柔软成一片。
它用尾巴将其余两颗没有破壳的蛋卷放到自家配偶枕边,摆好姿势对镜子道。
【镜子啊,镜子。】
【快给我们拍张全家福。】
【对了,一定要记得调整光影与细节。】
这是梦寐以求了许久的幸福画面。
玄冥支着下颌静静的欣赏着晚钟的睡颜,不忍心扰他好梦,但又控制不住的吻上去。
它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眉眼,鼻尖,温柔的用舌尖撬开他的唇,舔上他的贝齿,含着他甜美的舌尖,意犹未尽的吮吸几口后,转移阵地吻住他的耳垂。
玄冥有些难捱的喘息,手指灵巧的解开晚钟腰间的衣带,沿着他光滑细腻的大腿一寸寸上摸,翻身上压刚要做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被惊动的蛇崽崽忽然伸了个懒腰,吐着蛇信子乌汪汪的朝着玄冥看过来。
那懵懂无知的小表情,似在问它:父君父君你干嘛呀?
玄冥无奈,只能撑起手又落回到晚钟身旁,在崽崽看不见的被子里摸摸索索的过手瘾。
而这样的“小惊喜”仅仅只是个开始。
随着其余两颗蛇蛋的接连破壳,一人一蛇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缠尾巴了。
唯一让玄冥感到安慰的,就是有了和老大的适应磨合后,晚钟对老二老三都接受良好。
兄弟三个的破壳时间只差了几天,让晚钟和玄冥感到意外的是:
那个看起来最厉害最能折腾的蛇蛋,是最后破壳的,灵力也是三兄弟里最低的。反而是那颗弱弱总是被欺负的蛇蛋,最先破壳不说,也是三兄弟里灵力最高,且唯一拥有法器的。
玄冥在妖界大摆筵席三月,选了黄道吉日,依据五行八卦,为三个崽崽占卜取了名字。
——老大巫烛。老二商水。老三鬼槐。
“……”晚钟看着灵幡上的名字,问玄冥:“崽崽们不跟咱俩姓吗?”
玄冥不解:“为什么要跟咱俩姓呢?”
晚钟用人类的思维回答它:“因为是咱俩的崽呀,不跟咱俩姓,那出去谁知道它们是咱俩的崽呢?”
玄冥一笑,搂住自家配偶道:“你们人类讲究血缘传承,但对于妖来说,名字不仅仅是一个代号,还关乎以后的运道。”它指指桌上的名字,“这是崽崽们命格的一部分,姓氏并不重要。”
“好吧,”晚钟耸耸肩,“就是觉得这样有点不亲近。”
他靠在玄冥怀里,侧颜雪白绝美,玄冥被三个崽崽祸害的好久没和自家配偶酱酱酿酿了,趁着在妖界有侍女看孩子,当即心猿意马起来。
晚钟也很想要,在玄冥的怀里转身和它接吻,手指刚要顺着玄冥的衣襟探进去,殿门被“砰!”的撞开,三颗黑色的小小蛇球跌跌撞撞的从珠帘屏风后滚了进来。
“啧!”玄冥皱眉。
“哎”晚钟轻叹。
下一秒,他们分开,并肩看向滚到脚边,抽抽噎噎告状的三个小冤家。
老大巫烛一如既往的受气包模样,眼泪汪汪的看着双亲不说话。
老二商水灰头土脸的龇着两颗小毒牙,不知道受了什么气,哗哗流泪一个劲的发着抖。
老三鬼槐最委屈了……
它用尾巴卷着自家大哥的蜡烛,用尾巴尖指着自家二哥,对着双亲张大嘴巴哇哇大哭,一会儿用脑袋撞撞父君的衣摆,一会在爸爸的脚边翻翻肚皮,撒泼打滚气都喘不上来了,还不忘暗戳戳的用尾巴尖去打两位哥哥,光明正大的占便宜。
晚钟&玄冥:“……”
又是被崽崽们狠狠支配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