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树摇头。
&ldo;我自私,所以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大家,我只要你好好的,做你想做的事,谁都不要想从我手里再挡你的路,伤你的心。
费时宇的话说得冷静又绝对,他的偏袒就是这么明明白白。
电影后半段到底演了什么,费时宇终究是没能看到。
他们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和屏幕投射的斑驳光影中长久地接吻,温情地相互依赖。
吻到后来,他们都有些出汗,彼此的反应瞒不过,就在费时宇想伸手过去的时候,被陶树制止了。
&ldo;你别动了,身上还有伤。
陶树蹙眉喘息,说出来的话也不平稳,带着钩子似的,撩动湿热空气中的旖旎。
&ldo;右手没事儿,小树,我想。
陶树还是摇头,&ldo;牵扯到肚子也不行。
箭在弦上又不得发的感觉让人心像猫抓一样难受,费时宇眼里有火苗,不情愿,靠回了沙发上,不甘心地望着陶树。
&ldo;我帮你
陶树整个人都像笼在水光中,从眼眸到嘴唇,波光粼粼。
气氛到了这里,浓烈的念头和想让费时宇舒服的冲动压制了羞耻和某些底线,陶树面对着费时宇跪坐下去,一只手撩起他衬衣的下摆,吻首先落在了腹部已经浮起来的淤青上。
小动物舔舐伤口似的,陶树用这种没有用却虔诚的方式,舐过费时宇的皮肤,同时感受到了舌尖下的肌肉生机勃勃地跳动。
陶树的主动与伏低让费时宇心底的凌虐欲到达了顶峰,他将右手抚在陶树的脸颊上揉捏,那动作用力得几乎不算抚摸,陶树的脸侧和耳朵很快变得绯红一片。
腰带被解开的声音很清脆,稍微唤起了费时宇的理智。
&ldo;小树,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喑哑的,被强行压制的欲望,&ldo;起来用手,我不用你做这个。
陶树抬头望着费时宇的眼睛,领口露出来的粉色皮肤随着呼吸起伏,他好像在下决心,起伏渐渐汹涌。
费时宇的拇指就按在嘴上,来回摩挲,陶树的动作定住了片刻。
就在费时宇以为陶树终究跨不过心里那道自尊的坎,要撤手的瞬间,陶树突然张了嘴。
指尖的触感非常灵敏,被一腔柔软灵活的软面按压包裹,那种潮湿温热的挤压感一下子顺着神经像烧引线一样烧到了中枢神经。
刚刚被不情不愿压制下去的冲动井喷一样失了控,费时宇现在满脑子都是用手指狠狠按进陶树的喉咙里面,按得他泪流满面,然后再换个别的东西进去,塞他个密不透风,塞他个语不成调。
就这么想着,手指已经不自控地反客为主,在柔软的口腔里有些蛮横地按压,几次刮过舌头后面的舌根,陶树觉得有些反胃的冲动,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要落不落的挂在红红的眼睑上。
&ldo;真的要做,比手指难受多了,
费时宇呼吸粗重,&ldo;手指深一点儿你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