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还怎么挽救?我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纪永言眼眶里全是红血丝。
他是真的怕了。
没见到戚千亦的这几天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懊悔,他那天不该嫉妒心作祟,用那种言语去伤害戚千亦。
倘若他没说那番话,或许他和戚千亦之间,还有回暖的可能。
“怎么会见不着面?”
谷丽桦神色一梗:“她现在在哪?妈妈帮你!”
纪永言只好把戚然派人守着,不准他出现在戚千亦面前的情况说给谷丽桦。
“又是戚然!”
谷丽桦气得牙痒痒:“怎么哪都有她?她是瘟神吗?你和戚千亦的事,关她什么事?哪里轮的着她来插手?”
纪永言疲惫摇头。
气过之后,总要面对现实,谷丽桦心疼地抚着纪永言的背:“永言,你别害怕,妈妈会帮你的。”
纪永言一听,更加恼火,他大力甩开谷丽桦的手:“用不着你出馊主意,要不是你,我和千亦也不会闹到现在的地步。”
谷丽桦遭到儿子指责却没有丝毫难过,反倒愈发愧疚:“是妈妈的错,妈妈来弥补,你别气坏自个儿的身子。”
“别碰我。”
纪永言再一次推开谷丽桦的触碰,瞪着她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埋怨。
他在气头上。
所言所行皆出于本能。
下手力道自然不轻,谷丽桦又一次被他推的一个趔趄,好在已有心理准备,才没叫自己摔倒在地。
“永言。”
“够了!”
纪永言粗暴打断:“我不
想再听你说话,更不想听你出馊主意,我和千亦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从今往后,你休要再插手。”
“永言。。。。”
谷丽桦不肯罢休。
纪永言实在无法忍受谷丽桦的存在,索性将她推出门外:“走!赶紧走!”
“永言,你别赶妈妈走。”
谷丽桦抓着纪永言的手,眼巴巴地看他。
纪永言脸黑如墨,没有心软,径直把谷丽桦推出门外,而后‘砰’得一声关上门。
丝毫没有担心他的粗鲁动作会不会伤到谷丽桦,他骤然关门,会不会夹住谷丽桦的手。
门外。
谷丽桦连拍了好几下,祈求道:“永言,妈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这事是妈妈思虑不周,你能不能原谅妈妈?”
“滚!”
纪永言把无处宣泄的怒火,全部撒在了谷丽桦身上。